女孩子们一律摇头，“做脸的时候是不能开口说话的，否则这五文钱就白花了…”

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打探出来，说到关键之处，柳菲阳就顾左右而言他。

众人乘兴而来，败兴而归。

今晚接待的客人有点多，不光是柳菲阳自己，连同来帮忙的四个人也都累的不行，好容易把所有人送走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，各自摆摆手，回家去了。

赵保正和赵老爹还在外头等着，看到自家孩子们脸上的疲惫，便是想追问些什么，责备些什么，也都开不了口了。

柳菲阳睡得有些迟了，但还坚持擦洗了一遍身子，做好了皮肤保养。

郭璞听水声听得心浮气躁，干脆也出了屋子，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待着，估摸着柳菲阳睡着了，才回来睡下。

次日柳菲阳刚洗漱好出来，一开门就吓了一跳，因为院门外又聚集了不少人。

扭头看了看隔壁，郭璞的房间还没开，所以外头的人都还保持着安静，只是冲着她讨好的笑着。

柳菲阳眨眨眼，又揉揉眼，确认不是出现了幻觉，走过去敲郭璞的房门，“表哥，外头来了许多人，是不是来找你的？”

郭璞拉开房门，皱了皱眉，“清晨起来，何故大声喧哗？”

柳菲阳赶紧捂嘴，用目光示意他看外面。

过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，眉头皱得更紧了，很快收回目光，问道：“今日功课完成了？”

“不曾。”柳菲阳噌的一下跳开，自去练字，外面的事就交给郭璞去处理了。

郭璞迈步走过去，却并未打开柴门，只是隔着门问道：“诸位清晨来访，不知有何贵干？”

这样的彬彬有礼，却有这样的保持着距离。

门外的人都很安静，最后推了一个人出来，跟郭璞说道：“郭夫子，我们知道柳姑娘有一种法子能够省时省力浇灌田地，所以想来跟柳姑娘请教一番，不知我们是否可以拿过去用。”

郭璞轻轻颔首，“利民之举，自然可以借鉴。”说罢转身要走。

身后那人又急忙喊住他，“但是，夫子，我们还有几个难题，想要请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