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伏大管家,你是看着我长大的,但是你现在为什么会成为尤家的走狗,当初我一直将您视为家人,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元家?甚至想致我于死地,你为什么会这样?难道我元家待你还不够好吗?”元逍怒道。
伏兴听着元逍的痛斥,竟有些无地自容,“少主,你说的对,老爷对我恩重如山,曾经我也将老爷视为终身之主,其实我并不想对付元家,但是这都是命啊!”
“究竟是何原因?”元逍道,他其实也一直不明白伏兴为何会如此。
“三年之前,他们抓了我的儿子,给他下了最毒的噬心蛊,这种蛊毒歹毒异常,需要每月服食解药,而且噬心蛊因为药物配比的不同,除了下蛊之人根本就没法解,而如果停止服用解药,就会肠穿肚烂而死。老爷你也知道我跟随你多年,却一直没有子嗣,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,我不希望他就这样死去。而尤家见咱们元家发展势头越来越大,所以采用了这种阴毒的办法逼我为他们做事情,如果我有所违抗他们就会让我儿子肠穿肚烂而死,而且他们威逼我不能告诉任何人。”说着伏兴重重地给元山磕了几个头,如今事情已经败露,“老爷,你对我有大恩大德,如果当初不
是跟老爷你,我现在可能早已饿死街头,但我却恩将仇报,老爷我猪狗不如,我不望老爷饶恕我,只希望能放我儿子一命。”
“二管家,背主求荣,私通他人依照家法该当如何?”元逍道。“这!…按照家法,理当…诛杀。”鲁安有些犹豫道。
元山也有所感,当初他好心救了伏兴一命,之后伏兴跟着他逐渐创建了元家,直到现在,伏兴跟他感情也很深,在内心深处他并不想杀了伏兴,但伏兴所作所为不可饶恕,不知逍儿会如何处置。
“逍儿,伏兴虽然铸成大错,但是他跟随我元家多年,而且也从未想过害我元家之人性命,否则以他的地位确实有很多机会可以致我于死地,但是他没有这样做,逍儿你看?”远山道。
“既然爹求情,那么死罪可恕,活罪难逃,留下一只手,逐出元家。”元逍冷然道。
从元逍内心深处来讲,他并不想杀了伏兴,伏兴虽然可恶,但也是受了尤家胁迫,罪魁祸首还是尤家,但是如果不加以惩戒,那么如何正家法。
“多谢少主不杀之恩,伏兴拜谢!”说着,重重地叩谢了元山。然后手起刀落,自断一手。
鲜血流了满地,伏兴痛的昏死过去。“先将他扶下去吧!另外那三人,你们也不是主犯,重打50板以示惩戒,逐出元家,其余众人加领一月工钱,各自散去。”元逍吩咐道。
元逍这恩威并施,不禁令众人拜服,似乎谁也不敢再小看这个少主。而元家经过此事,从上到下,变得前所未有稳固。
众人散去,只剩下元山和元逍在大厅。
元山眉头微皱,似乎仍有心结。
“逍儿,虽说伏兴是咎由自取,但是我内心仍觉得悲怆不已,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呢?”元山感叹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