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倾邪也不打扰他,就这样看着凤德成在那
哭,不出声,就这样静静地,只有凤德成的哭声在闯荡。
凤倾邪神情哀戚,但她没有哭,她毕竟没有经历过,那种感觉,很难形容。
凤倾邪余光一瞄,陡然看到地上的鲜血,两三滴早已干涸。
凤倾邪眸底一阵冷意,凤德睿,无论你是谁,敢谋害我性命的人,都别想善终!
此时,凤德睿早已跑回了书房。
“嘶!”血迹早已干涸和衣服连在一起,凤德睿却一把将衣服撕了下来,可想而知有多疼了。
凤德睿不敢叫出声,也不敢叫大夫来上药,他不能解释一个凤家家主为何会在深夜里受伤,而且还是肩膀这个位置,所以他只能自己忍痛上金疮药,还要将衣物烧掉,以免留下可疑的痕迹。
凤德睿忍着痛,一圈一圈将伤口包扎起来,终于绕完一圈,凤德睿再用牙齿将绷带扎了起来。
“嘶,凤倾邪!”
凤德睿目光阴狠,像是要把这三个字嚼碎。
凤德成像是终于哭够了,接过凤倾邪递的帕子,将脸上的痕迹擦干净。
“让你见笑了!”凤德成不好意思道。
“没事。二叔,哭出来就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