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丈夫?”她神情一愣,面色闪过一丝慌张,支支吾吾道:“他......”
“他应该是在卧室里吧。”秦墨晖抢先替她说出了后面的话。否则,眼前的女人只怕会说:我丈夫去老家办事了,还没有回来。
“你!”她刹那间睁大了眼睛,瞳孔猛缩,连带着声音都便尖了。
“怎么了?”秦墨晖轻皱了皱眉,故作不知地问道。
她慌忙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着的卧室,迅速起伏的胸脯说明着她此刻既慌乱又紧张,“没,没事。”支吾的话语,似乎有什么顾虑。
“吵什么吵!还让不让老子睡了。”秦墨晖正准备再次开口,卧室便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。
门被打开。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,脚踩着双蓝色拖鞋,从中走了出来,懒懒散散地坐在沙发上,双腿架
于茶几。其眉毛上挑,问道:“你是谁?难不成又是她相好的?”说着,斜了一眼对面坐立不安的老板娘。
“羊灿,你!”听到此话,老板娘的脸色顷刻间变了数变,先是愤怒,再是委屈,最后死咬着下唇,似在忍耐着。
“怎么!难道我说错了?呵,一个水性杨花的婊子。”羊灿讥笑一声,眼底嘲讽,冷冷看着她。
此刻她脸色苍白,微低着头,沉默不语。
“我是市刑侦队的副队长秦墨晖。”今天来这并不是想看两人吵架的,于是他主动介绍起自己。
“哦,我还以为是她新认识的相好的呢。原来是刑侦队的副队长啊。”他阴阳怪气道了一句,说到最后更是故意加重了点语气。看样子并不在意对方这层身份,仿佛是在说:就算是刑侦队的副队长那又怎样?
“可我一没杀人,二没放火,三没抢劫的,你来我家作甚。”话语中带着丝挑衅。
“了解情况。”秦墨晖言简意赅说道。
“了解情况?指那个姓陆的是吧。你问我作甚,应该问这个女人!”羊灿一手指向老板娘,“餐馆是她开的,姓陆的也是她雇的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一句“什么都不知道”,他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,似乎有意堵住秦墨晖的嘴。
“昨天凌晨一点到两点,你在哪?”秦墨晖仿若没听见,拿出纸和笔做着记录。
“凭什么告诉你!”
“如果不说,那就只好请你跟我回趟刑侦队协助调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