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年前
转过身时,一丝诧异闪过。发现秦紫倚靠在门边,悄无声息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的。她一脸淡漠,视线望着门口,只是早已没了人影。
“他已经走了。”秦墨晖说。
对方不答,静静的回转过身,进了卧室。
啪嗒一声,火苗从打火机中窜出,点上一根烟,秦墨晖平躺在沙发,头枕在扶手上。他目光无神的盯着天花板,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,可能是烟雾比较呛眼,微微眯了起来。
说实话,秦立会出现在这,的确有点出人意料,但不可否认今晚的一幕,让秦墨晖对他有了一个不一样的改观。
印象中聚少离多,对女儿也很少过问,但总是扮演着一位严父的角色,而刚才宠溺的眼神,自然而然的流露,却是很少见的。
这是否是他心底最真实的态度,是否是一片隐藏在深处的柔软之地。秦墨晖觉得,在秦立刚硬的外表下,同样有着一颗关爱女儿的心,这是属于他个人的表达方式。
或许,以前是误解他了。秦墨晖想。
他起身走向卧室,轻轻敲响了门,等了一会儿,里面不
闻动静,不知道秦紫是睡了,还是故意不应。
其张了张嘴,可“父亲”二字实难说出口,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叫过秦立了,至于是什么原因,自己也记不清了。“队长......其实很关心你。”不管秦紫能不能听见,还是决定说些什么,他只是觉得很有这个必要。
意料中的没有回应,秦墨晖对此没有太大奢望。关闭客厅与厨房的吊灯,重新躺回沙发上,他想起了秦立走时讲的那句话“做一个父亲该做的事”,到底会是什么事?
疑惑着,猜测着,迷迷糊糊间就这么睡着了。
一大早,生物钟永远都是这么准时,一旁的闹钟是否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效用。粉红色的闹钟,指尖磨搓着金属外壳,一片冰凉的触感。秦墨晖侧过头,朝卧室的方向望了望。
简单洗漱了一番。此刻秦紫正睡得香甜,他没有去打扰,静静地走出了门。
阴雨天,外面变得更冷了些。想到手机上弹出的天气预报,近一段时间都呈现降温的趋势,似乎过几天还有可能会下雪。
裹紧外套,可丝丝冷风却是止不住往脖颈处灌。他觉得,明天看来得加一条围巾了,否则还真有点扛不住。
迅速坐进车里,驱车赶往刑侦队,顺便在沿途路过的早
点摊上,买了两个三鲜包和一杯热豆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