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一看老狼,立刻挑起大拇指:“行,你俩小子这次是真行,有出息。”
我跟虎子心里都很得意,问:“村长,你看这狼怎么处置。”
“先关起来,明天起来让大伙都看看这坏东西。”
“那行,听村长的。”
这晚并没有睡太好,差不多刚睡没多久,就听到村长敲起了锣,“铛铛铛”的声音,一下子就把我给唤醒了,起床穿了鞋就要往外跑。
越叔正在烧水,听到动静冲我说道:“你急什么,还怕村里没人知道你捉了老狼嘛。”
我“嘿嘿”地笑,却看到虎子更急,站在路口正朝我喊:“起子赶紧的,赶紧的啊!”
村长找了两个壮力,把老狼吊在村口的树下,村里的人都对着老狼指指点点。
胖阿伯拿着一块拴着绳子的木板,正在说它家的牛的事。
昨晚老狼牵了它家的老牛,把绳子拴在刘寡妇家的木板上,然后狠狠在老牛的后腿咬了一口,老牛疼得发狂直接扯断了木板。
胖阿伯正说着自家的老牛后腿被咬出了牙印,谁能想到狼竟然会聪明到这种程度,会牵牛,会使牛。
刘寡妇最为气愤,她今天回家看时,整个屋里被翻了个,被子被扯得稀碎,家里的墙也破了个大洞,只幸好她没怪到我们头上。
村里的妇女也指着这个爱摸女人屁股的坏家伙怒不可遏,恨不得立刻将它置之死地而后快。
村长咳了两声,上前开始数列老狼的罪状,一旁已经磨快了刀,准备将它处以死刑。
这种情形感觉更像是古代的刑场,只是对象却是一头狼,多多少少让我觉得有些古怪。
说来更怪的事,明明是头狼,罪状确实调戏良家妇女。
村里的爷们们,脸上听着这罪名,都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,反倒是女人们更加群情激昂。
就在“刽子手”磨好了刀,准备处刑时,原本耷拉着脑袋的老狼,突然冲着刘寡妇发出悲悯的叫声,而且声音里带着哀怨和凄凉。
男人们顿时哗然了,感情这老狼是真的对刘寡妇动了真情,竟如此挚情挚谊。
我也不免愕然,现在想来老狼昨晚没有逃走而是躲到木屋,可能并不是体力不支逃不掉,而是还在惦记着刘寡妇。看到老狼那哀怨的目光,还真有些让人动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