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寡妇却一脸又羞又恼,上前一把夺过刀去。
“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恶狼。”说罢上前冲着老狼的肚子便是一刀,顿时老狼的肚子就被豁开,肠子淌了出来。
村里的妇女们也不客气,拿着木棒上去劈头盖脸就是毒打,打杀之声动天动地。
只是片刻,老狼就被活生生打死了,屎尿肠子滩了一地。
村里的男人们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,没想到这些女人下起手来竟然这么狠。
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,村里的男人都不敢再调戏这些女人。以往的时候,经常可以看到男人用些黄段子去调戏女人,女人越生气,男人反而越觉得那嗔怒的表情可爱,撩人。
可是这件事发生以后,女人的“生气”终于男人被理解了,那生气就是生气,根本没有别的成分。
直到这时候,小鹏和徐老三他们才回来,指着地上问:“这是老狼吗?谁打死的?”
“还能是谁。”
虎子扯着嗓子,一副得意的模样,我也毫不掩饰脸上的得胜之色。
“你们在哪里抓到老狼的?你们耍赖!”
“怎么叫耍赖?我们打到了狼,就是我们赢,你们
该干嘛干嘛去。”虎子冷“哼”一声,看向小鹏,“小鹏,你还有什么话说,服不服?”
“我服你妈!”小鹏瞪了虎子一眼,接着又瞪向我,眼神里尽是恶毒的恨意,随后扭头就走了。
徐老三气得脖子都胀粗了,但也只能跺跺脚,带着手下走了。
我心里觉得爽快,正暗喜呢,一抬头看到才叔正阴恻恻的看着我。
他像看野狗一样不屑地看着我,这目光倒是没什么特别的,和往常一模一样。
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,他却转身朝家里走去,像这样一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,是没有人会愿意去注意他的,只是我看到他背在身后的左手,竟然少了根手指。
回到家,我躺在床上想着才叔的手出神,在断头崖下看到的那只黄鼠狼嘴里就叼着跟手指。
这时正巧越叔进来,我就问道:“叔,你说死了的人,还能活过来嘛。”
“人都死了,怎么活。”
我翻身起来,说道:“才叔活过来了!”
越叔也不吭声了,“睡你的觉去。”
第二天的时候,越叔让我去镇上卖竹筐,我跟虎子商量着把狼皮也顺道给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