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我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,只感到刚才的一切亦真亦幻,头疼欲裂。
第二天浑浑噩噩醒来,想到今天还要进山,不免有些烦躁。
虎子已经早早的来叫我,提前昨晚老鬼进村的事似乎还心有余悸。
我瞅瞅越叔的房间,屋门敞开已经不见他人影。
我心里还挂念着才叔,自然不是想他,是怕他还会使坏。
“走,咱们先去叫阿水哥。”
出了门,见村里人正议论纷纷,似乎他们也知道才叔的事了。
我在人群里看见越叔,他也正好看见我,顿了片刻他不无关切地说道:“进山小心点。”
我咧嘴笑笑,背着枪朝阿水哥家走。
我们看到阿水哥房门紧闭,虎子便问:“怎么,阿水哥难道还没起床?”
阿水哥生性比较慵懒,虽然聪明但在这山弄里无处施展,所以地是绝对不肯种的。
在窗口往里一瞧,果然是还没起床。
“阿水哥!阿水哥!”
喊了两声,仍然不见阿水哥有动静,虎子急了,用手猛拍房门。
我站在窗口,看到那只画眉鸟正在鸟笼里一动不动望着我,木讷的像个死物。
这畜生,昨晚差点害死我跟阿水哥。
心里这样想着,却总有种毛毛的感觉,这鸟为什么这样看着我?
“啁!”
汉青身体前倾,用垂涎的目光盯着画眉,一副准备扑食的样子。
那画眉鸟终于露出怯怕,发出“啾”地一声。
我篓了一下汉青的前胸,示意它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