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的人…和老二的死有关系?”他皱了皱眉头
,故作思索道。
“这个事情暂时还不能对外公布,而且这些人当中,我只对您提起了,稍后您还需要和我们签署一份保密协议,目前我们严重怀疑这个人和安亚红的死以及崔光虎的死有关系,所以您好好回忆一下这个人。”
“好的,我印象中并不认识这个人,如果我想到有符合条件的,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。”
“好的。”
张山点头后,按照流程给了他一份保密协议,又将口供打印出来整理好交由他过目签字。经过半个小时的交谈,张山发觉张利民是一个很成熟稳重的人,办事风格有条不紊,而且谨小慎微,他仔仔细细的将口供核实了一遍之后才签了字,甚至还找出了几个错别字,经过张山反复修改才确认了最终版本,临千字时,张利民还笑了笑道:“签合同落下的老毛病,要签名画押的东西,还是严谨一些的好。”
张山微笑说这是自然。
…
刘老五的全名叫刘明义,今年39岁,在张山问询张利民的同时,陆羽也在对刘明进行着问话,和张利民口供有些出入的是,刘老五和马秃子的供词差不多,都是尽量挑拣着没用的说,真正重要的东西一点都没提,不过有一个细节倒是引起了陆羽的注意,那便是他肩膀上的黑花戴歪了。
之前说过,如果至亲至近的兄弟死了,平辈之间要在肩膀上戴一朵黑花表示缅怀,这在乌市的乡村里最为盛行,甚至老一辈早就把这当成了深入骨髓的规矩,虽然说他们都有着各自的事业,但是归根结底都是在社会上混的,所以也很注重这一点。而他将黑花戴歪了这个细节,就已经证明了他和崔光虎的关系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好。
老六叫翟英琪,比老五小两岁,同样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,当张陆二人问起他十年前煤矿的事情的时候,他和刘明一样,都保持着闪烁其词的态度,并不能提供真正有价值的东西,最终,五名证人都签字离开了支队,办公室中,张山和陆羽交换口供查看
,试图通过五个人的口供发现一些对不上号的蛛丝马迹。
他们在找不契合的点。
刑警办案是多方面的,尤其是面对人命关天的案子的时候,任何一个人的口供都有可能会影响到刑警的破案思路。所以面对证人的口供,刑警多数也会保持着观望谨慎的态度,所以面对一个案子有多个证人的时候,面对不同证人的口供,刑警会对所有的口供进行细节的分析,寻找其说法不一致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