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话说,一失足成千古恨!
作为连初恋都还没有经历过的女生,简洁可以说是傻不愣愣地“引狼入室”,不明所以便丢了清白,这让让她恐惧、迷茫而不甘。
却只能怪自己愚,昧,傻,逼,没见过世面,不知道人心…
主要的,简洁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贝加会对自己做那样的事情,敢对自己做那样的事情。
而第二天早上起床,贝加掀开被子时对着某“遗址”掩饰不住硬生生地愣了两秒,表情茫然而复杂。
简洁看在眼里,不明所以,她顺着贝加的眼神看去。
床单有些褶皱而已,很干净嘛!她想。
贝加不自觉地看向简洁,极力想要平静,却欲盖弥彰。
简洁突然明白了什么,脸上一阵火辣辣地刺痛,贝加眼中那一丝疑惑令简洁羞愤不已,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昨晚的情景都忘了吗?这么快就敢怀疑姑娘的清白!
但简洁自己心中也疑惑,为什么床单竟然是干净的?可明明…
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,那一刻残忍的痛楚又阴魂般附着回来,简洁顿觉浑身僵冷头皮发麻,竟然生出了要和贝加同归于尽的想法。
她于是看着贝加,眼神冷静坚决,炙热而疯狂。
突然的种种,让贝加始料不及,不知该如何理智地应对,心中急乱,竟一把将简洁拉入怀里,低头便吻。
简洁胃里立马便又翻涌起来,她鞋子都来不及穿,光着脚丫冲进卫生间。
简洁边吐边祈祷,希望能够吐干净自己身体上沾染的贝加的一切,这样想着,愈发吐得厉害。
离开旅馆,离开成都,回到学校,一路无话。
简洁的心情糟糕到极点。
她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做,同居也好,未婚先孕也罢,这些都他妈的不关自己的事。
但问题是她现在已经…不清白不完整了,以后还能不能正常地恋爱?幸福地生活?她不知道,连憧憬都不敢,因为她的入场券被撕了。
(呃…口是心非的女人,之前和妈妈谈话,义正辞严说好的“三不”呢?)
宿舍是待不下去的了,那群不明事理的女人,不知怎么就被贝加收买,天天在她耳边念叨:
你的短信。
你的电话。
你的留言。
你的电话。
那么好一个男人…
周六一大早简洁就赶紧逃出了宿舍,从滨河路走到海棠公园,又穿过人民路步行街,在重庆荣昌这个陌生的小城漫无目的地像个游魂。
贝加要简洁那一刻的撕痛这些天像噩梦般缠绕简洁,挥之不去,她的指甲在贝加肩膀掐出血槽。
那晚是简洁的初y,但确实她没有留下落红。
反倒是第二天坐在大巴车上,她起身的时候旁边一位阿姨好心地提醒她“漏了”,简洁茫然,一回头却看到座位上一点刺目的腥红。
天旋地转,简洁尴尬到犹如犯了癌症。
走在大街上,简洁越想越心烦,越想越暴躁,她很想骂脏话,于是重重地吐气。
“去他妈的…去他妈的所有。”
简洁很无语,因为她发现同样是羞耻,比起失贞,自己竟然,更在意当时没有留下落红。
“都他妈的什么事啊?”简洁心里哀嚎,快要哭出来,
却一直强忍。
简洁扭头看到一家便利店门口放着烟柜,犹如死囚遇到大赦,赶紧买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,毒/瘾发作般就那样当街抽了起来。
贝加第二天忐忐忑忑地送简洁去到车站,分别后简洁果如贝加所料不再理他。
贝加央刘儿帮他传话,又央程程,略略。
简洁崩溃了,几乎哭了起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