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旦有事情做了,日子就会过得特别的快,一转眼已经是七月时节。
知了在外面吵的人心烦,这大大的太阳更是在这份心烦上添了一把火。
现在的林寒江已经可以独立的处理府中的大小事务,攒下的银子虽然不多,但也是他的工钱啊!
晚上楚墨和林寒江面对面的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,“又快到七夕了呢。”
“是啊!这次还去凤凰楼吗?”
“不去,万一今年他们的食物又搞出什么幺蛾子,我可受不了。”现在想起当初的事林寒江还感觉脸上挂不住,什么解毒,他就是趁机吃自己豆腐,想当年自己如此单纯的一个人就这么让楚墨这头色狼糟蹋了。
楚墨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:“说到底还不是你贪嘴,你要是不动那壶酒,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事。”
“切。”
“好了,不提这件事了,我们说其他的,说说今年的七夕我们要怎么过。”
“不用过,这种给善男信女过得节日我们就不要凑热闹了,再说,出去玩不花钱啊!你知不知道这个月刚开始我们账上就支出去多少钱了?有钱也不是这么过日子的。”
“可那些钱都是必须的,天这么热你总得弄几身薄一点的衣裳吧!红豆和思追被养在王府里怎么着也得用上好的草料吧!还有…”
“等等,”林寒江抬手就捂住了一直在那里啰啰嗦嗦说起来没完的嘴,毫无波澜的问道:“我知道这些都是必须的,那麻烦我的大王爷给我解释一下你从账上支出三十两银子,掉头就去了青苑是个怎么回事?嫌弃我了是吧!出去找其他男人去了是吧!”
林寒江越想越气,一脚就将毫无防备的人踹下了床。
楚墨委屈的跌坐在床边,老老实实的说:“我没去找小倌。”
“你再说,没去找你这几天身上的脂粉味是怎么回
事,你是当我傻还是当容彬瞎?”
“他告诉你的?”楚墨默默的攥起拳头,一股狠厉悄然而生,可惜没撑过几秒。
林寒江翻身坐起来,俯视着床下的人说:“我实话告诉你,现在整个王府除了你所有人听的都是我的命令,所以你如果想背着我干什么东西最好避过全府上下的人,否则所有的一切都会传到我耳朵里。”
楚墨怔怔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,忽然问道:“我明明记得是带了只小猫回家,什么时候变老虎了?”
“你管我。快点老实交代去青苑干什么了?”
楚墨见躲不过了,只好听话的开口:“就是问问他们,上他们的人怎么做他们会觉得开心,不至于太疼,就这些。”瞥了一下林寒江渐渐变得铁青的脸,楚墨不知死活的解释道:“是你让我说的,不带生气打人的,啊…说好了不打人的。”
“我没打人,打的是王八蛋。”
第二天,当楚墨带着左眼的乌青出现在众人眼前时,所有人都很明智的避开了这个敏感的问题。
昨夜主子房里发生了什么已经从下人那里传开了,
听守夜的下人说几乎整个上半夜都是王爷的哀嚎,本来猜测会很严重,现在看来除了眼就没什么了,倒是主子,腿可能昨天追王爷的时候碰到了,走路有些不利索。
“从明天开始楚墨只要从账房支出超过一两银子就要向我汇报,只有我同意了才能给他,要是我查出谁擅自支给他,或者拿自己的银子借给他…哼哼,你给他多少就从你以后的月例里扣多少,都听清楚了吗?”
“清楚了。”
林寒江满意的看着回答他的人,嘴角勾起一个莫名的弧度,我叫你去青苑,叫你去问别人!
当楚墨从容松嘴里听说这句话时,只有一个感觉,不作就不会死,当初绝对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想起让他去管府里的大小事,才会让他去管账房!
“所以说从现在起本王连打赏下人的钱都没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