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染哭累了，就靠在程乾的怀里睡着了，程乾看着顾染显得苍白的脸色，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，忽然发现她的发质有些干枯，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感觉。

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，他们就都老了，他是真的打算把这边的事处理好了，就去国外找顾染和小林。

可能即便是改头换面，换个身份也没办法留在这里生活，但是没瓜西，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就好，到时候他可以去和顾染小林一起生活，这些都没关系。

他抱了顾染好一会儿，才把顾染抱起来走出去放到了他卧室的床上。

顾染似乎很疲惫，好像好久都没睡了似的，他帮她盖被子的时候，她连动一下都没有，他知道她是真的太累了，一个女人，把一个襁褓中的孩子拉扯大，很不容易，但是顾染坐到了，他这个做丈夫父亲的，确实是不够资格。

他看了一会儿顾染，吩咐佣人好好照顾顾染就走了出去，他还要去查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回事，怎么就忽然跑到了程家别墅来了这场枪击。

不管背后是谁，现在事情已经闹开了，他必须快点解决这个问题。

他的人动作很快，在快速严禁的审查和调查之后，很快确定了对方的身份，对方确是一直在国外监控顾染母子很多年了，当年在梅市追缴一批违禁品的时候，他们是幸存者，心里对程乾一直带着恨意，这些年一直在找机会伺机而动，现在找到了这么一个机会，自然没有放弃。

程乾并没有在过问这件事，而是交给了警方处理，警方会对这些人依法上诉，不管是以什么名义，他都不想去管了。

他站在把别墅前，看着用人们在清理刚刚混乱的院子，一阵风吹过，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。

这些血腥味令他微微皱起眉，这些年的腥风血雨，他都有些疲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