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当东篱是愿意帮自己说话的,一下子欢心起来,忙道:
“你说得是,科举应试是大事,我不能影响他!一切,等他考完了再说。”
“恩,这便是了。”
顾东篱低头呷了口茶,对嘴问了一句:
“榴花,你与我哥哥相处,如何情意,你当比任何清楚,他喜不喜欢你,你怎来问我,倒是我要来审问你了”
榴花敛眉低目,睫毛乱闪,小声迟疑道:
“他待人都很好,只是我自己小鹿乱撞,看他时,一颗心、一双眼,全叫他遮得严实,他对我好一分,我便信,他心中有我,待我冷一分,我就立刻怀疑,他不中意我,来来回回,反反复复,我便不知道了…”
顾东篱挠了挠头,知道问榴花,决计是问不出什么。
好不容易宽解好她,便用其它事搪塞了过去,不再提秦北行。
想到北行的堂兄嫂也一起到了京城,不知这对夫妻有没有作妖?
“他们呀!”
榴花见顾东篱提及秦良和田桂花,小脸露出了厌恶之色:“得了侍郎府的好处,就在不远处的大街上,开了一家切面铺儿,总央秦大哥给写菜牌、匾额,还说等将来高中了,这些墨宝就值钱了。最可气的,他们还总给秦大哥说婚保媒,不知从中捞了多少油水,哼!”
顾东篱恍然:怪不得,哥哥保持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