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令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,酒鬼大汉用力推开灰姑娘,抄起地上板砖,跛脚走向纺锰,后者闪身一个过肩摔,将酒鬼大汉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。
他并未理会躺在地上哀嚎的大汉,走到灰姑娘旁边问她有没有伤到,又看向躺在地上的大汉开口:“只是想给你醒酒,不过看来目的达成了。”
大汉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却又敢怒不敢言,害怕纺锰再摔他一下,爬起来紧盯着帮小女孩按摩红肿的膝盖。
纺锰看着她腿上的伤痕有些心疼,可这附近又没有卖药膏的,让她先忍忍,等会带她去药店,看着她略带坚强的笑容,他不禁感慨她怎么有这样一个老爹。
“你是来干什么的?”大汉开口询问,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事,猜想纺锰是抢劫犯接着说,“我家里没有钱。”
“我是来请你吃饭的。”
“吃饭?有这样请的吗?”
不理会大汉的疑问,走进轿子里,将盛有十几个饭盒的大袋子拿出来,递给大汉:“你还没吃饭的吧,这些是我在街边买的小吃,没什么别的意思,只是想交你这个朋友。”
为了让大汉不会误解成施舍,他表明只是“想交朋友”,所幸前者相信了,其实纺锰不知道,不管他有没有说“想交朋友”的字眼,大汉都会接受,以为他已经三天没好好吃一顿饭了。
请纺锰进屋,却并未让小女孩进来,当纺锰强烈要求时才半大不愿意的让她和他们一起吃饭,从大汉口中纺锰得知,原来大汉早期是修鞋匠,用赚到的钱开了个厂,手下有很多学徒,最令他记忆深刻的便是一个叫凡卡的蠢货,总是办不好事情,不过也正是由于凡卡,他惩罚那些办不好事的手下手段也多了起来。
后来,也许是报应又或者是别的原因,他的生意变得冷淡起来,到最后彻底破产,他只得无奈带着妻女来到这里,自己在这里找了个干搬运的工作,可惜腿被货物砸中骨折了,没钱医治的他只能心灰意冷的喝
酒度日,妻子也病死了,不过自己手里还有从来这里途中批发的火柴,把火柴交给女儿然后去卖。
“如果有人能买她的话,我想把她卖了,多少钱都行,这样她跟着我就不会受罪了。”一番畅饮后,大汉压抑不住内心的痛苦哭了出来,抬起头,一双红肿的眼睛盯着纺锰,“你把她买走好吗?就算免费领走都行。”
纺锰注视着他,看眼已经趴在屋里铺在地上的干草上睡着的小女孩,点点头,从口中挤出“好”,走出屋子,将一个宝箱搬下来放到大汉面前,打开后,里面的金币珠宝使大汉吃惊,可却仍站在原地。
“我会带她离开,这些珠宝就当她的赎身费了吧。”他目视着愣在那里的大汉,特意在“赎身”这两个字上加重声音,走过去抱起小女孩,“也许她能饶恕你带给她的创伤,但上帝不会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将小女孩轻放到轿子里,无视仿佛才缓过神般看着他的大汉,鞭子落下,马发出声嘶鸣转过身,踏着步子消失在深夜中。
在马车上,纺锰开始思索自己的行为,苦笑出来,
舒口气看着前方:“好吧,在这个地方当了个好人,不过到下一个地方也许就不会了。”
赶了一会马,觉得有些疲倦,便把马拴在一棵树上,极度疲惫的他硬是把马车从林子赶到城外,原本他打算进城,可看到紧闭的城门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。
第二天醒来时,天已经大亮了,看眼敞开的城门,打个哈欠赶着马车顺着人群进城,这里不比华夏国随处可见的卖早点摊位,叫醒小女孩,见她一脸迷茫看着自己,解释道:“你爸爸把你卖给我了。”
本以为小女孩会哭,谁知却只是点了点头,脸上很平静。
“先去吃饭,等会再给你买药还有衣服。”
纺锰猜想可能是大汉对小女孩的毒打让她对大汉害怕到了极点,又听纺锰说自己被卖给了他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管他呢,反正这不是我要考虑的,我只要想想该怎么让这个童话变得“更好玩”就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