鯰清把乔青哄睡,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,抱着膝盖,目光空空,脑子想些乱七八糟的事。
实在过于烦躁,鯰清发疯似的揉乱自己头发,横倒在沙发上。
“鯰清,你个大笨蛋,不要再想了,三年过去了,你还
指望人家原谅你不成,你个大笨蛋,你又什么脸面去见人家!!!”鯰清压低声音一阵乱哄。
三年前,自己一声不响地出国,没有通知任何人,她会生气也是应该。
小小,你会原谅我吗?
你现在在哪里?
…
“北隅,还有一笔钱,数目不多,不知去向。”高级会计师李晨把手上的报告放在乔北隅面前,眉头皱成井字。
李晨是乔北隅外请来的会计师,仅是过来帮忙,只能待一段时间。
乔北隅粗略翻了翻报告,黑眸冷冽,声音清冷:“查。”
“好,北隅,那边急催我,我怕是待不长,处理完这事,我得立马赶回去。”李晨歉意道。
“无碍,我已经有合适的人。”
“行。”
处理完工作,乔北隅开着车就往别墅赶。
自鯰清回国后,乔北隅基本没再公司过过夜。
现在,于他来说,和鯰清相处的每一天,是偷来的。
站在门口,乔北隅车掐灭手中的烟,推开门。
“你说…哽…为什么要离开我…为什么要一声不响地离开我…害我…害我…”
断断续续地低吼声,伴随着哭声,传进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的乔北隅耳里,乔北隅手上一顿。
“哐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