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仁哲连忙说道：“是的，林主任，正如你所预料的，肖德阳交办的工作全部都是他的私事，没有想到这个肖德阳确实是有些手段，在外面有很多生意需要打理，不仅在一些茶馆、赌场、妓院有股份，而且他的业务还涉及到一些非法的地下生意。”

林寒并不感觉意外的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这肖德阳能言善道，又是本地人，在警察系统稽查大队这么多年，只要他伸手，积聚起这些财富倒是也不难。”

林寒自从无意中来到了这个年代，他亲眼所见的很多事情，让他相信，现实比历史书上所描绘的那些警匪勾结、贪赃枉法的案例，有过之而无不及。他也只能一声叹息，这不是他能够改变的现实。

潘仁哲继续说道：“据汪秋水反映，肖德阳办事非常小心，他的很多生意表面上都不是由他出面的，如果不了解实情，都不会联想到他身上去。”

坐在一旁的马宝驹，突然问了一句：“老潘，这些生意当中，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？”

潘仁哲连连点头说道：“这些生意倒看不出来什么特别的，但是他让汪秋水去打铜街见了一个人，并转交了一些东西给他。据汪秋水判断，这个人应该是在附近一家银行里工作的。”

“打铜街附近的银行工作的。”林寒和马宝驹，听到这话都心中一动，彼此相互看了一眼，马宝驹说道：“主任，这个人会不会是和杜贵成交往密切的那个人呢？如果是的话，那么他们三个人就形成了一个铁三角。”

林寒点了点头说：“如果真的是这样，那么这个关系链就完成了一部分。不过就算如此也不足以对他们动手。”

马宝驹应道：“是啊，如果能够查明炮兵团和高桥与他们之间也有联系，那么我们可以采取行动了。”

林寒看了马宝驹一眼，点了点头笑道：“宝驹，我想不会那么容易的，我们现在一直都是暗中在排查，如果我们稍微收紧一些，就有可能引起他们的警觉，必然会采取一些措施对待我们的监控。”

马宝驹知道林寒说的是实话，因为现在办事处采取的手段相对都比较温和，并没有引起他们强烈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