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佳慧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，我妻子在哪？还有丁曼语在哪？”楚致尧并没有打开笼子，只是站在那，冷冷地看着钱佳慧。

楚博雅看着笼子里的女人，从她现在的样子来看，根本看不出来是钱佳慧，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，满身的污垢，根本看不出本来的样子。

“我不知道，我真的不知道，楚致尧，我错了，我不应该帮着丁曼语算计方芃芃，我错了，你放我出去，我立即去警局自首，求求你了，放我出去。”

这已经不是钱佳慧第一次在楚致尧面前下跪了，她是真的不知道丁曼语在哪，尽管当初出境是丁曼语帮她的，但是其他的她都不知道。

“晚了，在你算计我妻子的时候，你就应当想到这一天，钱佳慧，之所以还留着你这条命，是要等着芃芃回来亲自处置你，但是以后，你未必还能想现在这么舒服。”

楚致尧冷声道，看着钱佳慧的眼神，就像看个死人。

如果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，确实和死人无异。

“楚致尧，我真的不知道，丁曼语她做什么不会跟我说的，当初离开a市的最初二个月，我们确实在一起，但是我并没有看到方芃芃，后来，我伤好后，丁曼语给我一笔钱，让我离开。”

钱佳慧哭着道，她不想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在这里，她要出去，她保证以后安安分分的。

“我再给你十秒钟，如果你还想不起来，那么下一步……”

“不要，我想想，我想想……”钱佳慧咬着唇，她已经不敢再跟楚致尧拿乔，她知道，楚致尧一定会说到做到的。

“8－”

“7－”

“我想起来了，我想起来了……”

“5——”

“丁曼语跟我分开的时候曾经提醒我，她说我这个样子一旦出去，肯定会被人发现，她……她建议我换张脸，我想可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