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先生，你有些过了。”奥古斯轻咳了声，走了过来。

“我不是……”方芃芃心在颤抖，母语脱口而出。

“老婆，你受苦了。”

即使方芃芃没有开口，楚致尧也是万分肯定，这一开口，更加确定了。

方芃芃咬着唇，告诉自己不能哭，可是眼泪却像奔涌的海水，根本止不住，似乎要将这三年来的泪一次流个够。

“老婆，不要再伤害自己。”楚致尧的手抚上方芃芃的唇，不让她再伤害自己。

奥古斯在一旁捏了捏鼻子，感觉自己很多余。

并不是没看过男人流泪，可是今天看着楚致尧流泪，奥古斯心里竟有些羡慕，有个能让你流泪的人，也是种幸福。

原本奥古斯有很多话要说的，但是现在似乎所有的话都成了多余了，就连他这个主人都多余。

他向管家和其他的佣人招人挥了挥手，瞬间，客厅里就空了。

“瑞贝卡，楚先生，你们慢慢聊，我去花园散步。”

很显然，两人根本没听到他的话，奥古斯摇了摇头，离开了，并交代任何人不能进去打扰。

“老婆，这三年你都在这里吗？”

楚致尧抱起方芃芃，坐到沙发上，轻声问。

“有一半的时间在这里，有一半时间在医院，你和孩子们都好吗？”

方芃芃有些不自在，即使是三年前，她也不曾如此亲昵的坐在怎么也没想到见面，竟然会是这样的打开方式。

“你不在了，我们怎么会好，老婆，跟我回家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