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芳菲满是委屈地离开，方芃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，她在想，自己留下徐芳菲是不是错了？

心头莫名的烦躁，看着桌上的电话，拿了起来，按了一个键，又放下了。

“叩叩叩。”

方芃芃正在举棋不定，门又响了。

“进来，徐芳菲，你还有完没完。”

“方律师是我。”郑明一听方芃芃的声音，就知道刚才徐芳菲那女人，肯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

“郑明啊，出什么事了吗？”方芃芃揉了揉太阳穴，看到郑明就想到了不久前接到的那个电话，越发的烦躁。

“我只是担心那女人，她今天又说了什么？”

要说那个匿名电话，除了方芃芃最清楚的就是郑明了，每天十点，她都会一同听，只是今天楚致尧来也，她没敢进来。

“那女人疯了，郑明，你们能不能通过电话找到人？”

方芃芃现在烦死了那个电话，每天就像颗定时炸弹，让人十分不舒服。

郑明摇了摇头，“我们试过，但是没有线索。”

“不是…那个警方不是都可以跟踪查到电话吗？现在科学这么发达……”

“方姐，你看看电话上的来电显示。”

郑明指着电话道。

“就算没有号码，但是……”

方芃芃当然知道，每次来电的时候都看过，不是乱码，就是根本显示不出来，换句话说，这应该是网络电话。

“郑明，上次那个长得跟以前的丁曼语长得很像的那个女人，她那有没有什么线索？”

方芃芃知道那个女人，有人看着，这么久了，应该有线索了。

“那女人就是一个饵，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拖住我们，开始的时候，每天到处跑，累得大家够呛，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，我们跟着她到时查到了她整容的资料，她是去年开始整容的，手术费这一块不少，以那个女人的家世和能力来说，她付不出这批钱，可以确定的是……”

郑明将那个女人的消息都说了，明知道那个女人有问题，可是却查不出来，这让他们很恼火，尤其是最近，楚家老爷子的墓碑被毁，他们人手不够，对那女人的跟踪也就放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