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女士请坐，打扰您了，知道您刚生完孩子，还在月子里，但这次毕竟是命案，我们的同事们很辛苦，他们查了很多资料，但是丁大小姐除了跟您有过节，再也没有了。”

负责问讯的是位女警官，全程都微笑着，更像是聊天的模式。

“我知道，实际上，我之所以早产，还是因为她，说起来，直到现在，我依然讨厌她。”

方芃芃微微一笑，并没有掩饰，她觉得没必要，她讨厌丁曼语不是一天两天，就凭丁曼语对她做的那些事，就算她杀了她也不为过。

“方女士，千万不能这么说，您这样一说，你的嫌弃就越发大了，再加上房子在你的名下，所以，言女士，说话前一定要想想。”

女警官提示方芃芃，并向她眨了眨眼。

方芃芃笑了笑，“我这个人不喜欢说假话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，就丁曼语对我做的那些事，别说我一个普通的凡人，就算圣人，只怕也不能淡定。”

“也是。”

“我不知道你们警方要做什么，如果你们有证据，证明人是我们杀的，你们大可以拿出证据，不要玩这种无聊的把戏，我是讨厌丁曼语，但是就丁大小姐的为人，想她死的人肯定不在少数。”

方芃芃很恼火，尤其知道楚致尧昨天晚上被他们无端扣留一晚，心里的那个火就蹭蹭的冒。

就连他们普通人都看得出来这是蓄谋已久的栽赃陷害，受过专业训练的执法人员怎么可能不知道，到底是谁在针对她，或者说在针对楚致尧，楚家。

“您说的都对，只是我们暂时没有证据，还请您对我们警方有点信心，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，找到凶手。”

“那希望警方能给力一点，虽然我们有义务配合

警方，但是我们也不能每天都往警局跑，我们也要工作，也要生活。”

不知道警方的目的是什么，但是方芃芃已经将会话说死了，后面的话已经没法问了。

顾谦接到楚致尧的电话后，同楚博雅一起去看了丁曼语的尸检报告，而且楚博雅还叫上了丁澄泓，确认死者确实是丁曼语。

顾谦来到警局的时候，楚致尧和方芃芃的问话已经结束，但是警方并没有让他们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