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玩笑,我还有好多事都没做呢!怎么会这么快就跳进婚姻的坟墓。
“娘子,我们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,同床共枕之实了,我当然会尽快和你大婚了。”太叔沄做在木制的床上,撅着小嘴,老大不高兴。
经太叔沄这么一提醒,骆桐这才想起,自己刚刚已经被迫和初吻说拜拜了!顿时,又羞又气,没好气地冲太叔沄道:“先别说那么多了,赶快把衣服脱了,你的毒要边泡药浴,边用蛊施针,然后好要配汤药服用,方能去除。”
说罢。骆桐便立刻走到浴桶前忙活开来,根本就不给太叔沄说别的的机会。
见骆桐这个样子,太叔沄倒也识趣,干净利索地褪下衣服,非常自然地走到了浴桶旁边。
刚把药浴准备好的骆桐,转身猛然看到一丝不挂的太叔沄,立马尖叫一声,转过身去,“你…你快进去吧!快!”
“娘子,我腿软,你扶我一下。”说完,骆桐便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掌搭上了自己的肩膀。骆桐想都
没想,一手拍掉了太叔沄的大手,道:“别闹了,快进去吧!”
可是背对着太叔沄的骆桐并没有发现身后人儿苍白的脸色,扭曲的面容以及那紧紧按住胸口的右手。
许久没有听到水声,骆桐悄悄地转过身来,这才发现太叔沄是真得完全毒发了,再也顾不得考虑那么多,伸手将他扶进浴桶。
从新从针盒里取出六根毫针,分别内关、至阳等六个心脉大穴,与上次不同的是,这次骆桐并没有立刻取出刺入的银针。
施针完毕,太叔沄的脸色不但没有变好,反而出现了紫黑之色。不好,两种毒竟然已经融合,这可惊得骆桐一身冷汗。
话说骆桐虽然跟着两个师父血毒学医,但学的大都是理论知识,以为违通谷里根本就没有人给骆桐试药。现在看到太叔沄这个样子,骆桐不由地也有点慌了手脚。
“娘子,好痛。”太叔沄双手紧紧地扒住了浴桶边缘的木板,好像再稍微一用劲就会把这些木头给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