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一举得手,骆桐再接再厉,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床上窜到了太叔沄身上,骑坐在太叔沄的肚子上,骆桐下狠手地点住了太叔沄的穴道。
完了,我真是无可救药了,他已经这样了,我为什么还是不死心呢!不管了,最后试一次吧!
想罢,骆桐便伸手搭上了太叔沄的脉搏。因为上次骆桐看到太叔沄的脸色十分不好,所以便怀疑太叔沄是被人用毒物控制了心智。
静心仔细探查,骆桐的眉头先是一皱,随后便面色如常。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骆桐一点也不温柔地松开了太叔
沄的手腕。
伸手解开他的穴道,骆桐道:“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,既然选择跟她成亲,那么就对她好点。”
说罢,骆桐便转身朝房门走去。
“你说的这是真心话吗?”坐在船上的太叔沄忽然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骆桐头也不会地丢下了这句话,随后便打开房门离开了。
一出门,骆桐便发现只有西屏一个人守在门外。
“奇怪,西屏,鲁笑呢?”她难道不应该守在门外观察里面的一举一动吗?她会对我这么放心?
“回姑娘的话,鲁堂主刚才突然被门主叫走了,好像有什么急事。”
闻言,骆桐轻轻应了一声,随后便抬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自从给太叔沄号完脉,骆桐虽然面上装得若无其事,可是心里却不安的兴奋起来。因为骆桐发现,虽然太叔沄的内力高深,但是他仍然没有完全掩藏住自己的中毒的事实,而这就证明事情很可能就是骆桐想象的那样。
呵呵,真是太好了,起码我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都不是出于他的本意。
想着,多日的委屈忽然无可抑制地涌上心头,泪水毫无预兆都流了下来。慢慢地,骆桐竟然哭出了声来,而且声音一波比一波大。
见状,西屏一惊,可是对于骆桐和太叔沄的事情,西屏并不是十分了解,所以他也并不知道怎样安慰骆桐。
“我没事,西屏,你先出去吧!”骆桐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抽泣,好不容易说了句完整的话。现在自己的泪水究竟是委屈的,还是高兴的,她自己也不清楚。
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骆桐,西屏心中一紧,随后他的眸子里充满了恨意,他为骆桐不值,同时也在心中对太叔沄埋下了深深的仇恨。他发誓要帮骆桐报这个仇。
而西屏所想的这一切,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骆桐并不知道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