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救救,不救滚蛋!
这七个字,就是阮红玉的心声。
因为,她有生以来见过各种各样的医师,其中也不乏一些国手。
但阮红玉还是生平第一次,见到像眼前这名年纪不大的少年这种人。
虽然对方的诊断手法让她感觉到颇为惊异,但是这名少年那啰啰嗦嗦的模样,却令她倍觉堵心。
当然,如果她要是去过地球,经历过二十一世纪的熏陶,那她一定会说出两个比堵心更为贴切的词——差评。
能活着的话,没有人会想死。
尽管阮红玉不怕死,但能活着,总比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要强很多。
解毒药都已经送到了嘴边,哪有不喝的道理
?
所以,这名黑衣女子狠狠的朝着陈长生翻了两个白眼。
“朝上翻…”
见到这一幕,陈长生深深地吸了口长气,一咬牙、心一横,顺势就将酒坛子里装着的‘解毒药’,直接给灌进了这名黑衣女子的嘴里。
童子尿配烈酒,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,陈长生根本无法想象。
但是,刚刚在‘生产’新鲜童子尿的时候,那酸爽的气味,他却记忆犹新。
“最近吃不好睡不好,多少有点上火,不知道桂花酒的气味,能不能把童子尿的气味给盖住…”
尽管提着一颗心,但不管怎么说,陈长生仍是把那一小坛的‘解毒药’给这名黑衣女子灌了下去。
虽然他不断的告诉自己:这是为了救人,这是为了救人…
但不管怎么说,这事办得确实有些不地道。
然而,不地道归不地道,有点过意不去归过意不去,该办的事、该走的流程,陈长生却是一样不落的给这名黑衣女子做了个全套。
半柱香的时间,如果要是换算成陈长生上辈子的时间计算方式,那大约也不过就是十五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