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一下这里的生活,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,沐逸晨都在村里留宿过。
诉说相思之情,显得太儿女情长,不像是她能做的事?
就问问他在京城的情况,说下小包子,别的就到时候说吧。
“这几天过的有些糟心,收到这封信,倒让我心情有些好一点。”
宋雨竹手托着下巴,看着窗外光秃秃的稻田,发出轻叹。
古莲明知故问:“主子是烦透了那几个蹭饭的?”
“是啊,烦透了,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,这每天都不消停的,我可没功夫应付这些亲戚。”
当着古莲的面,她没什么好顾忌的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
若不是看在姐姐的面上,她最多招待一顿,就会下逐客令。
“主子放心,这件事就交给小的来办。”古莲道。
她是外人,最方便下手。
随便寻个理由,将这些人给赶出去。
宋雨竹点点头,默认了她出手的行为。
这几个人早点走,她也好采办年货,要不然真怕还没过年,年货都被这些“老鼠们”给啃了。
晚饭过后,简单的洗漱过后,宋雨竹把小包子哄入睡后,在一盏油灯下,细细研磨,书写回信。
她不像沐逸晨的信那么长,不过是寥寥几句。
写完后,待墨迹干透后,小心的折叠放入信封里,压在砚台下,便熄灭油灯,摸索着炕头去睡了。
到了半夜,寂静的冬夜,特别漆黑,伸手不见五指。
一道鬼祟的身影摸黑出来,熟练的爬梯子过墙。
轻轻的下了地后,他用随身携带的匕首,划开了木门,慢慢的推开,尽量不发出吱呀声。
到了屋里,他原地站了一会,待适应了黑暗中的光亮,便驾就轻熟的往宋雨竹所在的卧房过去。
同样的方法,用匕首沿着门缝而下,轻轻划动十来下,便开了门。
到了屋里,听到那一阵阵的酣睡声,他眯着眼睛笑。
宋雨竹,你这个臭丫头,不给钱孝敬舅舅,那我只能亲自来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