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是新年,整个新屋布置的本就喜气洋洋,院里挂了不少红灯笼。
宋大海去镇上买了一些红地毯,红绸,将这新屋布置起来。
关于这笔聘礼钱,宋雨竹并没有拿,而是给了宋大海作为他的养老费用。
并让他拿出十来两银子去采办一辆牛车,以后就帮作坊送送货,再不济他去镇上赶集有牛车都极为方便。
对于宋雨竹的这般大方,宋大海感动的热泪盈眶,越发觉得自己曾经干的不是人事。
他是被猪油蒙了心,才会对别人的子女好,虐待自己的闺女。
好在老天爷让他看清了这一切,及时的醒悟过来,让他用这个后半生去弥补,要不然这辈子唯有遗憾终生了。
傍晚,家家户户的烟囱都炊烟袅袅,青灰色的烟在半空中旋转,汇入了九霄云外。
夏草挺着个肚子站在门口张望着隔壁,见宋大海这边的门一天都紧闭着,不由的翻了个白眼。
她手里拿着锅铲,对着往灶洞里塞柴火的刘泰山道:“你爹怎么回事,自从你娘带着儿子跑了后,就成天不见人影,我真怕他有时候会想不开。”
灶房的光线偏暗,一缕夕阳洒了进来,照耀着站在灶台边炒菜的人儿身上,显得分外的美丽。
刘氏偷人还带着弟弟跑了,这无疑是给刘泰山上了一道无形的枷锁,他在村里走,都能感受到别人异样的眸光和指指点点。
刘泰山心里很不是滋味,若是一般人问他这话,他一定会十分暴躁恼怒,不耐烦的。
但说话的是他媳妇夏草,他的心就好像被什么缠绕住了,一时间呆呆的看着她,忘记了发火。
“他会想开的。”刘泰山往灶洞里丢了柴火,继续道:“你还不知道吧,今日村里来了大人物,那个沐逸晨声势浩荡的回来了。”
闻言,香草惊愣的看着他,不明白他这意思。
“沐逸晨不是京城人士,在安清镇办案,回去都好久了吗?怎么?”
“是啊,我也没想到他会回来,原以为像他这样的世家公子就算喜欢宋雨竹也只想玩玩,谁知道他来真的,直接上门求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