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剥皮抽筋，剜眼挖心，割舌剖腹，凌迟车裂，你想怎么死？”

她深邃淡然的冷瞳，无波无澜，宛若漫天星河沉落，都不会溅起丁点柔光。弧度优美的朱唇，吐出的话语却如寒冰般刺骨。

莫说是墨惊鸿被震的魂飞魄散，双腿泛软，云倾此言落入旁人耳里，都吓得打了个寒颤，喉咙干涸，哆嗦着身子，感觉到窒息般的压抑，话都说不出。

米粒在旁边暗自垂眸，扫过旁边吓瘫在地哆嗦的丫鬟和老管家。无奈叹然，承受能力太差。

“我……”

墨惊鸿惊愣的对上云倾的眸子，一时不知如何作答。紧张咽了咽唾沫，早已双腿泛软，连怎么思考都忘了。

若非云倾揪着他，他此刻怕是早已瘫倒在地。

稍缓了神，悲切的目光越发凄楚，竟朝云倾问道：“哪个更痛快？”

“都不痛快。”干脆吐出四个字，云倾依旧没有任何表情。

她这话，可让墨惊鸿犯了难，凄楚的瞳孔颤动，逐渐蒙上了层泪光，咬着下唇，头脑激烈的抉择了一阵，最终做出了选择：“我选剜眼挖心。”

下定了决心，便是生无可恋想要求死，可剥皮抽筋听起来好痛苦，还很慢。割舌剖腹听起来也很痛苦，也有些慢。凌迟车裂听起来更加痛苦，过程很煎熬，更慢。剜眼挖心虽然也很痛苦，不过就这个听起来快些。

“可以。”云倾果断同意，抽出随身带的匕首，锋利冷芒骤显，在墨惊鸿脸颊敲打轻拍，目光平淡冷静，气息骇然如死神降临，声音冰寒不带温度，“本将军这把匕首，很锋利，定给你来个痛快。”

感觉到脸颊上冰冷的匕首在他脸颊眼圈滑动，墨惊鸿喉结微动，紧张得咽了口唾沫，反倒有几分释然的闭上双眸，等云倾了结他痛苦的生命。

老管家和几个丫鬟见此，几番都吓得差点晕过去，这会屏了呼吸，想阻止却动不得，想开口却说不出话。

云倾已抬手，手中小匕利落垂下。看的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，快要跳出来。

“嘭——”

凌厉寒风从他耳边刮过，墨惊鸿的身子瞬间朝下倒去，却是摔的呆愣，睁开悲切的眸子。疑惑的看向云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