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陵。”祭灭启唇，轻吐出两个字。

只听东陵二字，云倾不觉瞳光微暗。

他话落，清冷的声音稍顿，又道：“皇室杀手。”

未有隐瞒的告诉她，他曾在东陵被培养成皇室杀手。

云倾怔了下，她那样聪慧，只要这六个字，便已经猜到墨惊鸿在东陵国的那六年里，还被送去培养成杀手。

既是皇室所为，也唯有东陵帝君能调动皇室杀手。

又是东陵帝君……

云倾心思一冷，

“他们的武功招式我见过，并非如此。”

她信祭灭的话，但是东陵国的皇室杀手她也曾见过，更领教过他们的招式，并非祭灭所用的招式。

再者，他若只是东陵皇室杀手，那样的功夫，还无法成为天下第一杀手。但他却是，且自由一身，并无人所控。

其中，定然还有其他的曲折。

“鬼鲛所授。”祭灭又道，提起鬼鲛，他的眸光一点点沉下去。

鬼鲛乃是鬼千面的师兄，功夫阴暗诡异，性情暴躁古怪，早些年曾打遍各国高手而闻名天下，但打遍天下高手之后，便隐身山林，不知所踪。

若说祭灭的招式是他所教，云倾倒是信的，只是诧异，“鬼鲛是你师父？”

“嗯。”祭灭点头，未有迟疑。

“你在东陵杀手阁中，怎会遇到鬼鲛？”

云倾越发疑惑，祭灭若当时是东陵皇室杀手，定然是为东陵皇室所用，怎有机会遇到鬼鲛还闯出了天下第一杀手的名号？

云倾此问，似是勾起了祭灭心中往事，长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，抿紧唇，眼神略沉：“杀你时，遇到。”

“杀我？”

怔然，云倾自问早前与东陵并无瓜葛，怎的他们还会派人来杀她？而且是派他来……

“陈年旧事。”未有多说，祭灭轻描淡写的概过。

不想他话音才落，楼阁下不远处便传来一声娇媚，“萧哥哥，你怎此时才来？人家等你好久了”

“我的好妹妹，哥哥今日当值，你也知仙妃娘娘难伺候，才来晚了。”

一宫女与一侍卫偷偷摸摸的抱在一起，刚好落入云倾与祭灭眼中，垂眸看去，那侍卫便是急不可耐的扒开宫女衣衫办正事。

“嗯”

底下那香艳景象，娇喘连连，祭灭脸颊微红，将云倾的小脑袋按在胸前，“不许看。”

云倾倒也无奈抬眸，好整以暇的看着某个耳根通红的人，“为何每次与你来，总能碰上这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