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刚才在外面兜了一圈,他没进到里面去。”虽然今天晚上无月光很微弱,但是我视力也不差。我爷爷的防盗措施做的比我周全多了,从他离世一直到现在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人进去过。
他跟我说,直觉告诉他的。这家伙还有直觉,他说他直觉很准。我也就不跟他瞎扯,而我来这里的目的跟他说了。不过一开始,我并不希望他进去,但是,我仔细一想,这家伙竟然很想了解清楚,进去也无妨。
反正我爷爷也没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,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。
进了房间之后,我特地把灯打开。灯闪了好几次,还是亮了,这么多年了,现在还没有老化,灯还可以发亮,爷爷买的东西质量还是挺不错的嘛,爷爷的房间里到处都是蜘蛛网,而且有很重的发霉的味道。
我把窗户打开,把房间里透透气。爷爷的房间里,我还是很小的时候进来过,这么多年了,房间里的东西摆放的位置也仍然没有改变。爷爷是一个做事情井然有序,很有条理的人,什么东西放在哪个位置,都是固定好的。
比如他绝对不会自己练书法的毛笔,扔在客厅的茶几上。虽然他每一次,都喜欢在客厅练书法。但是练完书法之后,他又会把毛笔,墨水,是帖子,原封不动的送回书房的书桌上,周而复始。
在我的记忆里,我爷爷小时候从来没有在书桌上面办过公。一切的大小事务,全部都在客厅的茶几上完成的。我小时候甚至都怀疑,爷爷书房的书桌,是不是根本就不能坐人,不然他为什么有着书桌不用,偏偏要来茶几上办公。
不过爷爷告诉过我,他说,人有不同的喜好,这一点无可厚非。就像他喜欢在客厅的茶几上办公。但是,每一样东西,都有它特定的位置,是不能随意移动的。就像是毛笔,和墨水,他们在制作完之后,注定只能摆放在书桌上。这就是它们的任务,它们的使命。
很不孝的是,虽然每一次都如此叮嘱我,但是我却并没有继承他这种优良的传统。东西拿完之后从来没有放回原处。
房间的一楼是爷爷的生活区,吃饭,睡觉,甚至是办公,他都会在这里完成。而爷爷最重要的东西,一般都摆放在二楼区域,二楼是一个密室,我从小到大就进去过一次。
那一次,好像是我很小的时候偷偷摸摸进去的。爷爷虽然对我,我从小但都没有打过我,但是那一次,他狠狠的打了我。
这一切的一切,都在我进了这个房间之后,重新的在我的脑海中浮现。江流儿进入爷爷的书房,我连忙跑过去。把书房里的机关全部都关掉。
“你爷爷发给你的邮件,让你来他的房间,是想要干什么。”江流儿问我。
说实话,我也不清楚,因为爷爷什么也没说。他甚至都没告诉我,他的一些重要的保存下来的资料,或者是重要的东西都放在哪个区域。只是我怀疑,一楼是生活区,一般家里的保姆都可以进出。
爷爷如此保守,东西肯定不会放在一楼。他要放也会放在二楼。江流儿在我爷爷的书桌上发现了一个相框,“这个画像,是你奶奶?”
我点头,我爷爷和我奶奶,虽然有时候两个人,小吵小闹的,但是关系应该还不错。只可惜,奶奶死的早,我记事起,奶奶就已经离开了人世。
江流儿对着这张老相片看得很仔细,一直盯着我奶奶看。我问他怎么了,这张照片上有什么东西吗。
“不对,你看,你奶奶的这张照片后面的这个图案,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。”由于这是一张老照片,很多年前拍的,所以像素并不清楚。看了好几遍,也并没有看出什么眼熟的地方。
江流儿问我这张照片是在哪里拍的,能不能带他还去看看。我挠挠头,拍照片的时候,我还没在这个世界上呢,我怎么可能知道这个照片是在哪里拍的。我仔细看了一眼照片,忽然脑子里闪过了一个片段。
是我很小的时候,去我爷爷的房间的片段。我记得我爷爷二楼房间有一个巨大的柜子,看样子奶奶的这张照片应该是在楼上拍的。
我想起来了,这张照片应该是在楼上拍的,要想知道上面具体的图案,只要去楼上看看就知道了。我和江流儿两个人飞快的上了楼,楼上的门是锁着的,我想起了我手上有钥匙。
我以为,外面的门和楼上的门共用的是同一把钥匙。可是试了一下才知道,并不是一样的。“没有钥匙。”
江流儿的意思是让我把门给撞开,我连忙摇头说肯定不行,爷爷让我把这里保护好,我要是把这里给撞开了,那岂不是没有遵从爷爷的意愿。我感觉,这个钥匙应该在这个房间里面仔细找找,应该可以找到的。
我们两个分头行动,在爷爷的房间里翻箱倒柜。其他地方江流儿去查,而我单独一个人去了爷爷的书房。爷爷的书房里设了机关,还是我去比较安全些。
我把柜子,床底下,地板上能够设机关,能够藏东西的地方都找了一遍,啥也没有。在我完全,毫无头绪的时候,我看到了爷爷的书桌上摆了一只大的青花瓷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