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几个回到船舱,算命的手上中一枪,开始哗啦啦地流血。可是我们这里没有止疼药,但是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那种绷带,止血药还是有的。
以寒看到他手上,血流不止,而且疼得咬牙切齿,她也着急。
“怎么办,必须把他的子弹给取出来,时间一长,他那条胳膊就废了。”
算命的疼得哇哇叫,说没有止疼药,他坚决不干。我骂了他一句,让他安分点,生死攸关的时候了,还有心思管这些。
以寒是个女生,心思细腻很多,以寒并没有这种经验,但只能咬牙切齿上了。
我点了一根蜡烛,她拿了把匕首。把匕首在蜡烛上面烫红,我看着她把匕首绞在他的肉里,把子弹给挑出来。
别说亲身经历了,看着就疼。
以寒用了好几次才成功。
齐天身上汗流浃背,疼的已经过去了,血都不知道流了多少。子弹取出来了,伤口已经裂开,必须将伤口缝好。
又重新拿了针,将伤口给缝好了。
齐天昏过去了,又疼醒疼,醒了又昏过去,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,最终帮他把伤口包扎好,才算完事。
以寒帮他包扎伤口,也承受了很多心理压力。
完事之后,她的心也总算是有了着落。
陈寅和黎辰两个人从驾驶舱出来,外面的风已经停了,但是还在下暴雨,好在处理及时,船总算是撑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