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马上点头,说有道理。既然拍卖会敢大庭广众的拿出来进行竞拍,这就说明,这东西绝对是真的。这就是所有人共同的心理状态。
我看见这一群人拿着酒杯,马上就和另外一拨人去交流了,然后又继续去另外一个地方。我和以寒自然看着这一切,心里乐开了花,连忙找了个空闲的时间,重新回到了包厢,看好戏。
这么做就是为了故意抬高价钱,我们不仅要让新兴出版社的总经理拍到假货,而且我还要让他赔到连裤子都穿不起。
我一边喝茶一边笑,我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,现在就等他们两个回来了。
算命的和寒龙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,火急火燎地跑了回来,每人喝了一大杯茶。
“打听清楚了,他们在最南边,倒数第二个包厢,外面有人守着,所以也不清楚里面到底什么情况。”
我哦了一声,说知道了。
牛车突然跑到我面前,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,让我看对面。看见对面,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,虽然拄着着一根拐杖,看上去春风满面,完全就像是一个青壮年人的样子。
剑眉,眸子锃亮,坐在太师椅上,就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威压感。牛车告诉我,那就是祖师爷,也就是陈寅的爷爷。
陈寅下意识地把手捂住脸,我听见他小声的在感慨。“太像了,实在是一模一样啊,世界上还真的有一模一样的人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我看他大发感慨,问他。
他摇头说没什么,我也没多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