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二叔都这么说了,明摆着就是不想让我走。和他僵下去也讨不到什么好处,要怪就只能怪那算命的管不住嘴巴子,偏要到还没走远的地方就胡说八道。
进了大堂,大堂里有些冷清。送完贺礼的人,大多都去偏房参加宴会,一边喝酒一边跳舞的。还清楚的记得,在我很小的时候,爷爷就在海边买别墅,我们家这边已经达到了事业顶峰时期。
可是二爷家里,可以说是家徒四壁,别说是宴会了,就连抽包烟,都只能抽那几块钱劣质香烟。如今,世事变迁,二爷爷家里有钱了,还能开得起舞会。
也不知道他是装给外人看的,还是故意在我面前显摆。反正,不管他使的是哪一出,对我而言都没有什么区别。
真没钱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,没钱的人拼了命的费尽心思,使尽手段的让自己变得有钱,而这样的人往往都是城府极深,令人后怕的。
大堂里摆了一桌酒席,二爷爷坐在上座。他看到我重新在座位上坐着,并没有离去,脸上一直都是微笑着的。姑姑安排各位亲戚入座,姑姑安排他们坐下的时候有说有笑的,说这是我们家的家宴。
还一边感慨说,这还是十几年来,第一次一家人聚得这么齐。我强颜欢笑,算命的在我耳边说道了几句,并悄悄从后门离开了。这是我家的家宴,他是个外人,自然不便于参与。
以寒,我早就以自家人的身份昭告了所有人。她自然也就不必避嫌。
“小穆啊,公司的事情早解决晚解决,可都是要解决的。毕竟公司的事情,都是些外事。今天是家宴,就不提公司的事情,你觉得呢。”二叔举了个酒杯。
我也很礼貌的跟他碰了一杯,喝了口酒。我选择重新回到宴席,我就没有打算再临阵脱逃。毕竟逃避是不能解决事情的。
“二叔说的是,老吴毕竟是老人了,说话有些偏激。希望大家还是不要在意的好,我给老吴向大家赔个不是。”我很诚恳的起身朝他们鞠了一个,老吴之前的话确实有些偏激,就连我这么一个局外人都听着有些不舒服。
“不碍事不碍事的,你还和小孩子一样淘气。小穆啊,还记得小时候你爷爷对你要求严格,每次就是写错字,都要罚站好几个小时,你那个时候可都是哭着找姑姑,每次姑姑给你买糖吃,你才停止了哭声呢。”
姑姑说完,其他的长辈又在呵呵地笑。长辈们跟晚辈一起吃饭聊天,和我们聊一些小时候的事情,似乎是每个饭桌上必备的,我只是强颜欢笑。
“姑姑,你就别取笑他了,他现在对他爷爷还有心理阴影呢。前些日子,爷爷的房间进了贼,他是想进去查个究竟,可是碍着爷爷生前说,不许任何人进去。他还纠结了好久呢。”
我忽然扫了一眼以寒,怎么会突然提起爷爷房间招贼的事情。这按照道理来说属于我家的私事,而且我家向来和二爷爷家里关系不好,把这样的事情说出去,着实有些不妥,不像是以寒做事的风格。
二叔一听爷爷的房间失窃,眉头马上就皱起来了。语气中,似乎带着些不可思议。“啥?老爷子房间失窃了?那是得好好查查,只是个老爷子,平日里严谨小心,就连去世之后售后事情也处理的非常妥帖,怎么会平白无故的遭了贼呢。”
以寒拍了拍我的手,让我不要说,让她说话。我微微点头,应了她。以寒道,“我们也觉得很奇怪啊,毕竟爷爷生前发的话,不想让外人进房间。所以我们也不好报警,我们也都查了监控,也没看到什么人影子。到像是闹了鬼。”
二爷爷这个人对这种鬼神之说,忌讳的很,以寒这话触了他的眉头。“什么闹鬼,听小穆说,你也是一个在美国进修过这么多年的高学历的人,怎么也相信这些鬼神之说。”
以寒似乎之前是故意这么说的。于是连忙起身,微微低头向二爷爷道歉。我看见以寒低头的时候眼神朝外面扫了一眼,我沿着她的眼神看过去,算命的还在门外守着呢。
原来他之前一直没走,一直在相机行事。以寒话音落下,他就从外面走了进来。“二爷这话就说的不对了,神神鬼鬼,虽说虚无缥缈,但有时候宁可信其有。要不然你想想,这好端端的,为什么失了窃监控都没拍到呢。”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,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,以后老会打不开的,请牢记:网,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