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歌，你告诉爹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许年年手脚有些凉，甚至手止不住地颤抖，她把手藏进了袖子里面，勉强说道：“爹，我喜欢皇上，我想进宫。”
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”

“我知道，我现在清醒得很，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。”

柳城有些恨铁不成钢，冲过来一巴掌打在了许年年的脸上，啪地一声脆响，她的脸被打偏了过去。

这是头一次，柳城一点都不觉得心疼，只觉得很失望：“你太让我失望了，因为你娘去得早，所以我一直以来都加倍疼你爱你，大概是太纵容你了吧，我再问你一遍，你确定？”

“是！”

许年年握紧拳，一字一句：“我，确，定。”

对不起爹爹，我必须这么做，我没有其它选择，原谅我。

“好。”

柳城连说了三声好，他仿佛苍老了十几岁一般，最后连话都没有跟许年年多说一句，直接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