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希望以后的每一次，都有这种情况发生。

恐惧、快乐、难过、害羞、自卑，都是属于人的情绪，没有人可以帮助另一个人缓解，只能靠自己。

就像现在，她越是觉得害羞，他越要她认为，这没什么。

人类遇到的所有困难，一但第一次伸出脚踏过去了，接下来的困难，都不难。

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适应了这种被他注视着的状况，许年年竟然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了。

她犹豫了下，缓缓分开腿，手也放了下去，只是并没有完全放松，握成拳头放在身体两边。

沈凉在这一方面很有手段，他很清楚人体的构造，也知道哪里是人舒服的位置。

他的手指一深一浅地动作，一边动作一边仔细观察许年年的状态。

她似乎很愉悦，但——

不够愉悦。

沈凉想了想，伸手将眼镜摘了下来。

这是许年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凉，没了眼镜，他的脸部轮廓立刻立体了起来，褐色的眸子更加闪耀诱人。

沈凉顿时感到她情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