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许年年就跟听故事的人一样,始终没有什么反应。
他渐渐地都有些绝望了。
要是她一直想不起来,那么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婚约,还作数吗?
他是不介意她记不起来的,可是如果永远都记不起来,那她还是她吗?
最重要的是,她看着千澜的眼神,令他恐慌。
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徒弟看师父的眼神。
她很依赖千澜,甚至是依恋。
虽然现在事情还只是他个人的猜想,可是万一成真了,那他又该如何?
白天练剑疯狂,晚上她便带着一身伤回来。
刀剑无眼,再加上她毫无节制地练剑,误伤自己那是经常的事情。
千澜每晚都会到她的房间替她包扎伤口,每当这个时候,他都会一边数落许年年,一边又怕弄疼许年年悄悄放柔动作。
“你这样,让我怎么放心得了?当初带你出谷,是为了让你放松的,而不是......”
“师父是在担心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