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许年年是生是死,这把剑都要交给她处置。
她笑声如银铃般动听,却又如杜鹃啼血般凄美。
“我现在,连一把剑都拿不起,连自杀的资格都没有,我是个废人,你为什么不杀了我?这就是你的最终目的?让我像一条狗一样的苟延残喘,每日每日都期盼着你来照顾我,赐予我温暖?”
许年年抬手,手指紧紧地扣住了树干。
力气太大,她的指尖被粗糙的树干磨出来血来,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连指甲盖都泛着白。
千澜把她的手从树干上拿了下来,又从怀里面拿出伤药,一边给许年年上药一边哄她:“然儿听话,你想做什么,想要什么,师父都会帮你完成的,好吗?”
许年年目光变得冰冷:“我想死。”
“唯独这个不行。”
“你杀了我吧。”
“不行。”
许年年心一横,又说:“那你自杀吧。”
千澜动作一顿,艰难地说:“这个,也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