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他有两个选择:
第一个选择,大体遵循游戏主线,不管不顾,让她们自生自灭就行了。
第二个选择……
行风:尽我所能,去创造一个,更完美一些的结局。
他走到俯身流泪的艾尔塔身前,蹲下身子……
艾尔塔:“走开……”
行风:“为什么?”
艾尔塔:“我们的事……”
“不需要一个外乡人来插手……”
行风:“可我已经插手了啊。”
“在格拉古尔身死的那一刻,我就与这件事,有关联了。”
艾尔塔:“……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,可以吗?”
行风:“可你现在很迷茫,不是吗?”
艾尔塔:“迷茫又怎样?你又不可能帮我指路,这一切,都不关你的事……”
行风:“那我随便说说,你随便听听,如果说的不对,你自己哭,说的对,也许可以解决你很多的迷茫。”
“首先,你搞不懂自己是否愧对于父母。”
“这点其实很明显了,绝对是愧对。”
“如果不把参与者屠尽,也就是把兽人峡谷中的半数兽人屠杀,你们都是愧对给予自己生命的父母的。”
“而你们现在只有力量,没有罪孽,甚至可以说是被动的可怜人。”
“在杀了玛尔切拉后,等于一切有了个开始。”
“只要开始了,那么,杀戮的罪孽会越来越重。”
“你们将用诺尔妮的力量,染红峡谷。”
“论之复仇,你们做的是对的;论之仁义,你们做的与格拉古尔无异。”
“四处杀伐之后,你们还只是孩子,并没有人死而心中无感的能力。”
“更没有格拉古尔那样,杀人,也许还能产生快感的变态心理。”
“你们会与玛尔切拉一样,被杀戮的意志困扰,为罪行不断忏悔。”
“哪怕父母安息,你们也会不断地反问自己:我做对了吗?我真的做对了吗?他们,真的都该死吗?”
“也许最后都会用他们都是该死的,这样的想法搪塞过去。”
“但你们永远无法释怀。”
“这是心里永远的阴影。”
“故,对你们来说,杀戮是一项不明智的举动。”
艾尔塔:“但我们不去杀戮,就会愧对族人……”
“愧对父母……”
“这样也会……”
行风:“那就让他们补偿吧。”
艾尔塔:“补偿……”
行风:“既然留了玛尔切拉的性命,她也算是现在兽人族中的最强。”
“也就是说,她可以取代格拉古尔的位置,变成兽人族的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