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端着水走了过来,他看了看已经空了的椅子,纳闷起来“刚才二狗还在这儿的,怎么一眨眼人不见了,哎!铁拐李,超人,你们看见二狗了没?”
“看见了,这里……”三个义气的牌友们齐刷刷的指向了麻将桌的下面。
“卧槽!不仗义,不仗义啊!”麻将桌下面传来了崔致远的哀嚎。
一旁的我实在是憋不住了,看来崔致远的小日子也不容易啊!
我便笑着走到了医生的面前,“医生,我是来接崔致远的。”
医生明显一愣,翻看了一下手中的档案,这才反应过来。
“哦!原来你就是他的亲人啊!我还以为他是一个人呢!正好,这些天来,他的各项指标都挺正常的,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。”
“卧槽!阴哥,长生哥,你终于来了……”崔致远激动的从麻将桌底下爬了出来,一下子抱住了我,一把鼻涕一把泪起来。
我直接无语起来,不就半个月没有看见我了吗?要这么激动吗?我刚想抬手好好“教育教育”这个崔致远时,一个人的动作比我还快。
只见我身旁的那个白大褂医生,脸上闪出一声凝重之色,右手猛然朝着大衣袋摸去。
一根没有用过的医用针管出现在了他的手中。
拆包装袋,装针孔,开药瓶,抽药水,医生的双手在这一刻运用到了极致。
我只感觉眼角的余光之中感受到了一丝寒光,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那支大的出奇的针筒狠狠的扎在了崔致远的右臂上。
我懵了!崔致远也猛然瞪大了双眼,不敢置信的扭过头来,看向了那支针筒。
好像时间在这一刻,整个重症监护区的时间停顿了下来一般。
不过仅仅过了三秒,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从崔致远的口中传来。
“哥,救我,救……”
“噗通”一声,崔致远软绵绵的倒在了地面,昏睡了过去。
医生看着倒地的崔致远,拍了拍手,说道:看样子二狗的神经系统还是没有调转过来,居然这么容易激动,幸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