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初云目送宁傲天离去后,才上前与竹影一左一右地扶起沈渊。
她只要一靠近他,便是感觉到这满身的酒气,“我们回去吧。”她凑近他低声说道。
沈渊只随意点头后,便任由尚初云与竹影扶着他出了魁北侯府大堂。
这大堂离沈渊与尚初云所居的屋子其实并不远,所以帮着尚初云扶着沈渊的竹影,在一进入两人的屋子后,便是适时放手了。
因为接下来的工作交由尚初云来做最为合适,而竹影正是乐得放开,因为刚刚他在堂中看着沈渊喝酒的时候,那酒香早已扑鼻,而若不是因要护着沈渊与尚初云的安全,他倒是想去喝个痛苦,所以此时,也正是他去讨酒喝的时候了。
冬玉见竹影离开,便也心里有了打算,虽是为自己感到娇羞,可若要接近他,此时也算是个机会。所以她端进来一盆热水后,便与尚初云欠了欠身就出了屋。
尚初云奇怪于连冬玉都‘撒手’的如此之快,便有些无奈,可她见沈渊如此,便暗忖还真的只有自己动手‘服侍’他了。
这不由让尚初云想起那晚---他们的‘洞房之夜’,这沈渊看起来也是如此时一般,一副醉醺醺的样子,可后来竟是发现他实际只是装醉,所以她现在蹲下了身子,仔细地在观察他,只因为又怕这人是在骗她。
但直到她拧干了帕子,并擦拭着他的脸的时候,对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,竟真的似睡了过去。所以尚初云暗忖,难道他是真的醉了?
因尚初云也轻抿了一口北疆的酒,所以她发现这北疆的酒可与京城的酒不一样,北疆的酒甚为浓烈,而且所用的酒杯也比京城的要大,所以若说是一杯倒不如说是一碗,因此这沈渊即使酒量不错,但若是在此时喝醉也是不足为奇的。
尚初云便当这沈渊是真的醉了,也就帮他洗完脸后,再为他脱下外衫和靴子,为他盖好被褥后才作罢。
尚初云看今日冬玉也是累了,便不再唤她,只自个儿准备更衣躺下。她侧躺在了沈渊的身旁,想着如此一夜无梦,睡到天亮也好。
可睡没多久,她身旁的沈渊似就在说着梦话,尚初云本不想去理他,可过了一会儿,她感觉到对方似在靠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