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玉刚刚一路紧绷着,其实说不怕那是假的,只是她一直记着竹影的话,这才坚持住了。可回到临渊阁后,却又见墨玉与竹影那有默契的对视,便心里不是滋味。
这随从有问题,她比墨玉更早的就知道了,于是她与那随从说道,“这位小哥一直在这等着,想是也会累的,不如随我去偏房坐会儿,再喝口茶,吃个点心?”
竹影本是想让这随从就等在门外,如此也好让他监督一番,可这冬玉却突然要带对方去偏房,便也立即使了个眼色给冬玉,但冬玉就是选择看不见。
这暗卫扮作的随从,一听是去偏房,便是欣然答应,因为这临渊阁他是第一次入内,而偏房虽不是寝室,可也自能得出些有用的信息,也就道,“如此,有劳姑娘了。”
竹影见自己使眼色,冬玉却似没看见,便只得开口道,“冬玉,这里可是后宅内院,他一个男子在偏房,定会多有不便。”
冬玉此时已是认定竹影和墨玉之前两人定有什么,便是心里负气,也就根本不管对方还是个危险人物,也就道,“不怕,我会在旁一直看着!”
眼见那随从就要跟着冬玉走向偏房,竹影自己又不得离开,便在那随从进入偏房后,唤来另一护卫沉声道,“去看着他!”
这护卫点头,自是又守在偏房门外。
而在沈渊与尚初云的屋里,那大夫正为沈渊看着后背的伤。
这大夫不敢张望,也不敢怀疑,虽然墨玉刚刚在门外已说是为的自家夫人而诊脉,不过这官家后院,多的是不可说的私事,这大夫自也遇到过,也就没有多问,只是在尚初云让他为沈渊看看背后的伤时,他也才知道,原来他是要为这位公子看病而非丫头口中所说的为夫人看病。
尚初云看这大夫把沈渊的衣衫拉了下来后,才问道,“大夫,我夫君的伤势如何?”
这大夫回答道,“这位公子的伤口并不深,而且处理的及时,所以并无大碍...我开几服药,公子只要按时服药,再多加休息,也就快好了。”
尚初云点头,而后又与墨玉说道,“把诊金给大夫。”
这大夫见果然是国公府邸,这诊金竟也是给的如此之多,便也立即向尚初云道谢,“多谢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