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状似看不见杨雁书说道,“我在练剑的时候,何时允许旁人近身?”
竹影虽知道沈渊有意对杨雁书如此,可仍是有些为自己抱不平,毕竟之前练剑时,他便允许尚初云近身。可既是自家主子故意的,竹影便只得回道,“属下知错。”
沈渊不管杨雁书便走了,所以杨雁书只得继续不死心地想喊住沈渊,“公子,公子...”
而此时的竹影又得当那个坏人,他拦住杨雁书,“雁书姑娘,你既已听到了,便还是请回吧。”
竹影也趁机跟上了沈渊的步伐,离的那杨雁书远远的。
杨雁书见此只能是扯着帕子,把气都撒在了帕子上,她招来丫头,问道,“你去拿冬衣的时候,大夫人可有说什么?”
那个小丫头回道,“奴婢去拿冬衣的时候,并没有被大夫人叫去问话,是冬玉姐姐直接给奴婢换了两套冬衣。”
杨雁书本以为现在沈渊如此对她乃是因上次冬衣的事,想着可能是那尚初云向沈渊吹枕头风了,可既然这小丫头没让尚初云发难,而她也如愿裁了几套新衣,便以为应该不是她所怀疑的那样。
所以她自言自语道,“难道公子真不喜人如此?”杨雁书是想,难道沈渊所喜的女子类型是那种如纪汐月那般冷傲的?
杨雁书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,不过她暗忖,既然已是过了禁足之日,便想有的是机会讨沈渊欢心。
“我们走!”杨雁书心里已有了打算,便又带着丫头转身向自己的院子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