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天认真的说道。
“到了就要写,每周写一封,知道吗。”
往后的几年里,李与谢天一直保持着频繁的通信。
谢天跟随船队,辗转于福冈、秋田、札幌、海参崴、捷尔涅伊斯基等地。
李收到京都舞蹈团的邀请,去京都参加面试,后来加入了芭蕾舞团,成为了一名芭蕾舞演员。
......
海上的生活总是忙碌而枯燥,每天都是重复着那些千篇一律的动作。
晨曦微露,作业铃响,大家开始收网。
出海后都是二十四小时作业,每天平均可以下四次网,有许多船轮流作业,好的时候每网都会有上万斤。有时候这一网还没装完,下一网又已经打上来了。
网到的鱼会由运输船送回港口。海王号是专业的打渔船,并不是运输船,所以经常在海上一待就是一周左右。
海上的饮食没有什么太多的花样,海鲜管够,青菜水果则是奢侈物。
有时候,收网的时候会遇到贪嘴的海鸟,海鸟看到满网的鱼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,从天空中一头扎下来。
运气好的,能叼走几条鱼饱腹。运气不好的,会被渔网缠住,动弹不得。
每当有海鸟被渔网缠住,这艘幸运的渔船便会引来附近渔船上船员们羡慕地目光。
烧烤海鸟,虽算不上美味,但在茫茫大海上,已经是大家换换口味的最好选择了。
海王号的厕所,是半开放的海景式,面朝大海,通风一流。
上厕所的时候,手必须要牢牢抓住扶手,否则一个浪花袭来,就有可能把光着屁股的人卷进大海里。
返港时,大家会一齐坐在船头,在阳光的泼洒下补补渔网,聊聊家常。
“谢天。”
海上飘着满天的大雪,濮朗克手握一瓶俄罗斯的伏特加,醉眼惺忪地看着谢天。
尽管濮朗克不止一次说过,伏特加的口感比起国内的白酒来说简直差了十八条街。但在这异国他乡茫茫无垠的大海上,谁又能要求更多呢?
“头一次见你的时候,你看上去半截入土,个子也就到我下巴。现在,可能是我的确喝得太多了,但我总感觉你长高了,也更年轻了...有什么秘密吗?”
“船长。”
谢天搓了搓冻得发疼得脸颊,笑了笑。
“你记错了。”
谢天看了看身旁走过去的厨师牛威。
牛威一米七,刚刚达到谢天下巴。
“我一直就是这样,你确实有些喝多了。”
......
五年合约期既漫长又短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