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她,落难后,人人都巴不得踩一脚。
没有对比,就没有伤害啊!
程诺卑躬屈膝的又扶着傅公子回去,就差一声皇上起驾!
她满脸讨好去泡了一杯果汁,端到傲娇脸的身前,谁想人家冷哼一声,不领情。
程诺忍了忍她暴躁的小脾气,笑眯眯说:“很好喝的,没添加任何化学物质。”
傅晨熙这才施舍的睨了眼:“打开。”
程诺想说他自己又不是没手,伤着那儿,怎么手还动不了了?
但不管怎么说,是她让他吃了苦头,所以只能老实巴交照着吩咐做:“您请。”
傅晨熙抿着吸管喝了一口,似乎味道让他还挺满意,皱着的眉心舒散开,瞅了眼俯首帖耳的程诺。
于是呼:“白眼狼,说说吧,这次又该怎么补偿我?”
程诺低着头,闷闷的咬着唇,很想问问他,什么叫白眼狼?
什么是又该怎么补偿他?
程诺犯嘀咕的道:“我不请你吃饭了吗?”
说着,她又瞅了眼那部位:“不说没事了吗?怎么还要补偿?你该不会骗我了呢吧?要不你把裤子脱了,还是抹点烫伤药什么的?免得真折了,我可赔不起!”
傅晨熙咬牙切齿的盯着说得起劲的她。
程诺感受到那道强烈不满的目光,装作没看到的东张西望。
想了一下,觉得还是有必要苦口婆心的劝劝:“您有事别憋着,要真不舒服,得说,不要因为害羞,祸害了后半辈子,您自己倒也没关系,关键是您娶了妻子,万一生活不协调怎么办?这不不协调的问题可就大了,耐得住寂寞,也就还好,这耐不住,您就要有点心理准备了。这抹药膏,总比头上抹点绿好,是吧?”
程诺一本正经的越说越远。
某人心中没完没了往上窜的火气也是压都压不住。
可偏偏她还浑然不知,起身还真就去拿了一盒烫伤药给他:“傅公子,来,用药擦擦,总不能放着你这么好的资源,浪费吧!以后咱还得祸害无知少女不是?”
傅晨熙被她的牙尖嘴利气的不轻,饶是他把脾气控制的再好,也没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