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一声舅舅的柏爷瞬间笑开花,打趣的说:“好了好了,和你开玩笑的,丫头的事,哪有不帮的道理。”
程诺心里暗暗松了口气,又道:“可您都不问我是什么事吗?”
柏爷说的头头是道:“傅晨熙那臭小子的眼光向来一看一个准,像你这样通情达理的丫头,怎么也不至于对我提不合理的事啊!”
程诺不由笑了笑,想着这柏爷好像也没有外人口中的那么难相处!
但至从那日跟傅晨熙见过他已经时隔许久,她对他的印象也是琢磨不透。
凝了片刻,程诺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柏爷说了遍。
电话里恍惚传来拍桌子的声音,柏爷道:“什么?软禁了晨熙?岂有此理!”
程诺怂的一颤,忙说:“舅舅先别气,我也只是猜测,我实在联系不上他,连梁笙的手机也打不通,刚刚苏欣然又和我说了那么一通,我就是担心。”
不管怎么说,这件事很有可能还关系着傅老太太,苏欣然一个人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胆,却也说不一定,万一是联合傅安易在中间搞鬼呢?
傅家情势复杂,所以程诺没把这想法跟柏爷说,只强调是傅伯母老毛病犯了。
柏爷听闻此事,其实比她还急,但很快就又找回了主心骨,道:“丫头,你也别太急了,我马上派人过去,倘若真有这回事,我看她苏家能有多嚣张!”
程诺温笑的说:“舅舅,只要他平安无事就够了,我不想您为难。”
柏爷清楚她的顾虑,叹了口气:“你和晨熙的事,我也不是没跟大姐提过,这人越老也越固执,你要多担待,精诚所至金石为开,总有一天她不认,也得认。”
程诺能理解傅老太太作为一个母亲的心情,谁又不想自家的儿子好!
她调整了情绪,扯过一抹笑:“劳烦舅舅为我和晨熙操心了。”
柏爷却在那头笑的爽朗说:“丫头,我可从来不白白帮忙办事,这事要成了,你可别忘了向晨熙那臭小子提提上次的事他考虑怎么样?”
上次的事?什么事?有点久了,而且当时是傅家的事,她也没太细听。
程诺有些为难的皱着眉说:“舅舅,我哪能左右晨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