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谁真谁假,程诺也不想去探寻,因为就没一盏省油的灯。
傅晨熙伸手关了晕黄的壁灯,从身后抱住她:“好了,别多想了,睡觉吧!”
程诺在他怀里动了两下,转到他面前,有的事好像又容不得她不多想,说:“傅晨熙,照这么说,陆家跟苏家也算一条船上的人了,你就不怕他们同仇敌忾?”
而且苏家还有个女儿是他大伯的妻子,就是说他大伯也站傅问苍咯?
这次傅晨熙又把苏家逼那么残,连苏家老爷子的官衔都丢了,不对他怀恨在心是不可能的事,估计现在说不定就在哪个角落里跟傅问苍商量着怎么对付他?
傅晨熙却坦然淡定的很,揉了揉她脑袋:“诺诺,你老公不是废物,老爷子尚且不能奈我何,何况是他苏家老头,要是他嫌我下手太轻,我不介意再推一把!”
程诺在他怀里毅然决然的点点头:“老公,我支持你英明神武的决定,对敌人宽容,就是对自己的残忍,斩草要除根,也免得春风吹又生,要不再推一把吧!”
傅晨熙笑着捏了捏她鼻尖:“你个小坏蛋,什么时候鬼心思比我还多了?”
程诺揶揄的笑:“谁让近朱者赤近墨者黑!”
傅晨熙蓦地也坏笑起来:“你老公是白是黑,你不知道吗?”
程诺挑挑眉说:“心肝黑不黑,我哪知道?”
傅晨熙认真的看着她:“要我掏出来给你看吗?”
虽然关着灯,漫漫黑夜里,程诺还是能感受到他深情的目光,无声的笑了笑,然后伸手环住他的腰,将他紧紧抱住,就好像在告诉他,他是她程诺的。
傅晨熙回应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。
第二天,程诺还在刷牙,梁笙就在外面砰砰砰的敲门。
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,不过,也是大事,但对于她来说不算要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