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晨熙不满的横他一眼:“吃都堵不住你的嘴。”
几兄弟聊完正事后,便在客厅有的没的闲扯了几句,不多时也便忙各自的去了。
程诺傍晚的时候接到了海兰的电话,想起海兰的那段经历,也就不寒而栗。
转眼已经入冬了,风吹在脸上,还有些锋利的冷。
傅晨熙从拿了件衣服披在她身上,从身后抱住她:“在想什么?”
程诺站在二楼的小阳台,望着一望无际的海边,眼底却没有任何景致,背后的温暖让她收了思绪:“没想什么,就是觉得有些看不透,我原本把他视为程家的恩人,一向也很尊重他,包括他跟杨美玲的事情传出来,我都还选择去屏蔽,可我怎么都想不到,他那层和蔼可亲的面孔下,是这样一层恶毒的皮囊。”
说着,程诺深深叹了口气:“晨熙,你知道吗?海兰这辈子都没办法生育了,她经历了这么多阴暗的东西,往后的日子,你让她该怎么去积极阳光的去生活?”
她很担心海兰,每次去看她的时候,她呆滞的像个提线木偶,没有任何反应。
整个人冰冷的仿佛是一具没有魂魄的躯壳。
而就在刚刚,她终于说话了,是她醒来后第一次主动跟她说话。
她对程诺说:陆翰玉让手底下的人给她注射了麻药,她就那么无能为力,眼睁睁看着孩子从她肚子里被取走,她一点没办法也没有,可那是她们的孩子。
她一直以为,不管怎么样他对她多少有真心,然而她却忘了,魔鬼哪有心啊!
海兰在电话里平静的阐述了整件事的过程,她恍惚是一下想明白了,希望自己能对这个案子有点帮助,因为陆翰玉取走她的孩子后,就直接将她扔在了地下室。
连伤口基本的缝合都没有,他不管她死活的抱走了孩子,将她丢在了那。
在那幽暗的地窖,她其实没有求生的欲望。
这是一个让人心灰意冷的冬天,一个无尽森寒的冬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