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顾子宴喜欢女的,他对眼前这样一副美人落泪图丝毫没有动容,只冷冰冰的看着他,再一次逼问道:“你和赤木信阳究竟想做什么?”
赤木樱子今日很累了,他想睡觉,但是顾子宴掐着他的脖子,几乎就要将他掐得窒息。
顾子宴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屈辱,竟然要被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欺骗感情,这简直是不可饶恕,令人恶心至极。
“说啊!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。”赤木樱子艰难的吐出了两个字来,他其实根本也不知道赤木信阳究竟想要做什么,自己一直以来也都是对他唯命是从。
顾子宴冷冷的笑了一声,道:“你不知道?你说谎话最好打一打草稿,你和赤木信阳是兄弟,难道你会不知大盘赤木信阳的真实面目?”
“我真的不知道。我只不过是他的一条狗罢了,他觉得我出身卑贱,从未有一天把我当作亲弟弟来看待,这男扮女装的主意,就是在东瀛的时候,他精心策划好的。”他道。
顾子宴慢慢松开了手,目光冰冷阴沉的睨视着他,先前的温和已经荡然无存,道:“继续说。”
赤木樱子还真就像是唯命是从的一条狗,让说什么就说什么,近乎是木讷的道:“赤木信阳从来不将自己的计划告诉我,他每次都是临时改变主意,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打算做什么?包括我在内,也不知道他接下来是要去南疆,还是回东瀛去。”
顾子宴犹疑不定的半坐起来,挑眉问道:“你说的,都是真的?”
他先前可从未遇见过这样奇怪的人,可男可女,简直称得上是身怀绝技了,若不是他觉得此人是个东瀛细作,恐怕以顾子宴的爱才之心,都要直接将此人收归帐下了。
赤木樱子身世悲惨,看上去很是可怜,虽说顾子宴不会有什么恻隐之心,但至少也没有达到某种丧尽天良的程度,因此见此人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似的,不由得久久不能回神。
“是真的。”
赤木樱子刚一应声,顾子宴便惊奇的发现此人正在微不可查的颤抖,他原以为是自己眼花了,谁知道越看此人,越是发现他笑得猖狂,最后竟然是放肆的直接笑出声来,而且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畅快意味。
顾子宴顿觉毛骨悚然:“你在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,随便笑笑。”赤木樱子回答得极其敷衍,然而那魔鬼一般绕着耳朵打转的声音又纠缠着顾子宴,急得那人干瞪眼。
顾子宴要让这个人给逼疯了,他能干出来男半女主欺君罔上的事情,就保不齐之后还能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。
他可真是不敢恭维这样的变态疯子,沉下眉眼来,冷冰冰的道:“快说,你不说的话,我现在就杀了你。”
赤木樱子在床上娇笑着:“你杀吧,我不怕……”
“少说
废话。”顾子宴冷声打断道,“你不怕什么?你刚才想用发簪杀我,都没能成功,如今还能手什么手段,不妨一并说出来!”
赤木樱子喟叹一般道:“没有啦,没有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