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贱婢!”萧贵妃双目一瞪,顿时破口大骂,“你什么话都敢说不成?真是反了天了!”
皇上见人语调凌厉,虽是不如桑茶青说得那般婊里婊气,但是声势最大的那个往往容易处于弱势,他皱了皱眉,沉声道:“萧贵妃,稍安勿躁。”
“哎呀,姐姐干嘛忽然这么大声?妾身吓到了可不要紧,陛下方才还心情不好,若是因为你这么一嗓子,更加难受,妾身岂不是也有责任?”桑茶青先是拍了几下自己的心口,旋即便在皇上面前搔首弄姿,“陛下若是心中郁塞,那妾身也好不到哪去了。”
俨然摆出了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。
可是看在萧贵妃和上官玉的眼中,却全然是一个浪荡女子的轻佻下贱模样,极其招人厌恶。
萧贵妃深呼吸了几口气,这小丫头片子也无外乎就是激将法罢了,能将她如何?
还不是只想让她在皇上面前失态,然后惹得那人更加厌恶自己?
她这次没有冲动,只是挑了那锋利的柳眉,面色不善的将人上上下下扫视了一番,视线忽然便定格在了她腰间的一件东西上。
原本还镇定自若、洋洋自得的桑茶青顺着她视线看过来,顿时面色一变。
该死……难不成就要这么被人给揪出来了吗?
她狠狠的咬了咬下唇,才让自己保持足够的清醒,没有当即紧张得浑身发颤起来。
桑茶青装作泰然自若的样子轻轻扭了一下身子,将那腰间的香囊给晃到了另一边去,她捻起一粒葡萄,剥了皮,道:“陛下莫闹,琮王殿下一定会理解您的良苦用心的。”
好在桑茶青还是顾琮远手下的人,至少能为那人说几句好听的话。
皇上却是烦躁的一摆手,道:“一提起琮王朕就来气,好端端的将楚怀玉许配给他,他却偏生只要一个路遥?莫名其妙!”
都是各为其主,上官玉听了这话心里也不痛快,垂了头,一言不发。
皇上平白无故的应承了下来旁人的婚事,还强行要在人家夫妻二人之间塞进去另一个人,这难道不是更加莫名其妙的事情吗?
但是上官玉表现得很好,一句话也没有说,她素来都是波澜不惊的,像是一汪春水,看上去柔柔弱弱,可是强硬起来,却是能以一己之力抵抗所有人的流言蜚语。
她观察敏锐,一眼便看出了萧贵妃的疑惑
桑茶青腰间挂着的那个小巧玲珑的香囊,里面放着几颗香丸,皇上方才表情痴迷的望着她,想必就是被她香囊里面的东西给勾走了神志,一时头脑不清楚罢了。
上官玉对那个东西实在是太过清楚了。
那就是桑茶青用来控制皇上的东西,里面放着的香丸可不是一般的香丸,都是被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