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不了,这画画得如此之好,见到画就犹如见到了画中之地,何必再去?”朱云桢委婉拒绝。
牧娘看一眼慕容于,再看一眼朱云桢,捂嘴轻笑。
“是牧娘打扰了。”
朱云桢听到这并不熟悉的称呼,才把记忆中那个风情万种的牧娘和刚才那个捂嘴轻笑的牧娘对上座。
隔壁有人在悄悄讨论牧娘。
“你们觉得牧娘这人如何?”
“这亭伶阁的老板当真是心好啊,这便宜且不说,免费的东西也多,从来不赚我们穷书生的钱,只赚那些富贵人的钱。”
“切,谁让你说这个了?让你说长相。我觉得……”
朱云桢听着有些烦躁,旁边的慕容于也频频皱眉。
“哈哈哈哈!”
听到“精彩”处,那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,声音还是小,只不过笑声听起来很让人恶心。
“咚!”
“咚!”
“咚!”
“咚!”
四声闷响,血液与脑浆飞溅。
朱云桢用宽大的袖袍把慕容于遮住,以免受到污染。
慕容于现在的内心只有三个字。
咦!恶心!
没有人尖叫,都被吓得不敢叫了。
“来人,给我拖出去,丢进河里喂鱼。”牧娘冷声说道。
“是。”
随着那几个人清理尸体的动作,两个隔间里的帘子也随之摇晃。朱云桢看到那四个人脑袋上都有一个洞,而墙上插着四根筷子。
朱云桢立马望向站在二楼楼梯上的牧娘,她手里面还拿着一根筷子,一只手撑在楼梯栅栏上,另一只手举着筷子做投掷状。
牧娘的面容依旧是冷的,而动作却显得十分随意,就像投壶一样,箭落壶口,筷穿人脑。
这几个人的一生就如此轻易地结束。
“我保护你们的安全,让你们有一个舒适的地方读书,而不是为了让你们在此闲聊,说着比外面那些畜牲都不如的话。记住了吗?”
大厅里的人齐刷刷地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