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，她就是一个神经病吧，闲歇性的神经病人。

或许，她发起神经时候的样子比神经病人还可怕。

她砸了沈念，还咬了沈子沐，或许，她还会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。

“你就怎么样？”唇角的笑，略带着痞痞的味道。

他似乎等了她很久，却依旧没有等到她的“威胁”。

“不怎么样——”方才还开心满满，兴奋满满的小模样，一下子又似乎落进了无尽的哀伤之中。

便连语气也没有了方才的轻快。

他自然是看到了她突然而来的悲伤，却又不敢问，他怕他的关心反倒给她增了烦恼，触及了她的伤心。

“要不，要是我把你掉下去了，你就也掉下来，把我砸死算了？”他自然是想再逗她开心起来。

“好啊。”她却依旧心不在焉的回应了他。

“九九。”他将双脚支在地上，伸手又紧紧的抱上她：“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？”

“有啊。”凌九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，她想去的地方似乎很多，没去过的地方都想去，只是眼下，她又似乎压根都不适合去哪，哪哪都不适合去了。

“想去哪？”他环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又轻轻的拢紧了些。

“想去——”凌九九认真的想了想，突然就想到了那个小镇，想到了阿兰嫂，似乎那里对她来说，倒是一个很不错的去处，没有人打扰，更不会让那些在意她的人受她的折磨。

沈子沐依旧在等着凌九九的下文，凌九九却一下子改了口：“不告诉你。”

语气倒是似乎比刚才轻快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