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什么？”沈子沐似乎不愿意放过凌九九，继续追问。

“我，我，我不知道。”凌九九局促不安的绞着衣角，她大概是喜欢他的，却全然没有当年死缠着陆亦晨不放的勇气。

沈子沐轻轻拉过凌九九的手，单手束在掌心，心头明明也激动极了，却依旧故作平静：“那你喜欢我吗？”

“点头，或者摇头，都可以。”

沈子沐退了一步。

凌九九将脑袋沉了一下，然后又沉了一下。

无数个惊喜像跳跃的精灵在全身上下舞动着，沈子沐勾唇浅笑：“九九，过来些，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
凌九九有些不解，还是把脑袋缓缓垂了下来。

“再近些。”沈子沐的声音愈发的柔和。

凌九九乖顺的又靠近了些。

“再近些。”

薄薄的唇遂不及防的落在了脸上，擦着脸颊，滑落唇角，辗转上唇。

“我，我可什么都没看见。”许昊推门而入，又赶紧用手头的病例挡住了脸。

“我，我去找块毛巾给你擦擦脸和手。”凌九九红着脸往外逃去。

“我说，你们一起这么久都没再一起过么？”许昊指着凌九九落荒而逃的背影，痞痞的笑着。

沈子沐没有作答只是勾唇笑了笑。

“你们不都住一起，睡一张床，上了，不会真的是盖着被子纯聊天，那么简单？”许昊好奇心作祟，继续追问。

沈子沐点了点头。

“我说，我的沈大少爷，这不会是真的吧，是你不行，还是——”许昊的话还没说完，就被沈子沐的一记眼刀给扼杀了。